“爹娘,孩兒回來了,“少年剛剛跑進院子就衝著屋子喊叫道
“瞧這孩子,餓了吧,快進屋吃飯.”屋裏傳來中年婦女欣慰的聲音
這少年正是吳誌邊,如今十五個年頭已過,十五年來,除了跟隨吳父上山打獵外,在這小山村裏也就跟隨張老走的時間長些。
說起張老,那可是這個幾十戶小村莊最有名望的人,不但詩書俱通,而且還有一身的醫術,獵戶上山打獵時有受傷,隻要這位張老開幾副藥,小傷那是藥到傷好,大傷也是縮短時日,甚至還多次救過村中漢子的性命,並且村中有幾個孩子除了嬉笑打鬧外,經常去張老住處讀書認字,久而久之,村民敬重的同時,家裏有剩餘的食物也是常常送去。
這張老今年六十餘歲,從外地遷居此地,村民們也是常常好奇張老的身份,但是不管如何閑談套語,這位張老卻是守口如瓶,時間久了,村民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反而從潛意識裏已經把這位張老當做了最親近之人。
誌邊的名字還是吳父用一張歡子皮求張老給起的,不然以吳父的文識會起個二狗,三毛,也說不定。誌邊從七歲起便跟著張老讀書識字,有可能誌邊是心性沉穩,隻要張老教書授字,誌邊是每每會在,不像其他孩子時常貪玩捉蟲,張老已經默認的把誌邊當做了最好弟子,除了讀書寫字外,還經常把醫術書籍給他自讀。
“今日學的累嗎?”誌邊剛進屋子,吳母就關心的問道
“學的草藥辨識,明天我要跟父親進山尋藥草。”誌邊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瞄著吳父的臉色
山中狼豺虎豹眾多,就是大人們進山都是小心翼翼,誌邊倒是跟隨父親進過很多次,但都是在大山外圍尋找摸索,外圍自然是收獲可憐了,往往隻是尋些普通草藥,打些歡子野雞,至於餓狼野豬隻見過村裏合力打回來的死物,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活的,哪裏知道它們的厲害與殘暴。
“好,明天正好村裏合力進山,你今年也不小了,該自立了,明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不過你隻能跟在後麵,不許亂跑,聽到了沒有?”吳父凝重並且嚴厲的喝道
聽到這次能進深山,並且能夠尋找自己夢寐以求的藥草,誌邊心裏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連忙應道“恩,聽父親的。“
其實誌邊也有自己的心思,跟隨張老這麼多年讀的詩書五經之外,張老的雜書也是眾多,其中最感興趣的便是奇人異事,每每看到都是不放過任何地方,因為自己就身懷著一個所有人多不知道的秘密,通過從張老書籍裏對世界的認知,誌邊終於發現原來不是所有人,天生都有自己腦海中的文字記憶。
一篇和張老書中不一樣的文字,看內容卻是一部煉體的功法,功法的名字更是簡單至極,隻有一個體字。
“人乃萬物之靈,人有五髒,物有五行,人有,肺肝腎心脾,物有金木水火土……”。
雖然名字不顯,介紹這篇功法口氣卻大的嚇人,小到移山倒海,追星捉月,練到極致那是誌邊連聽說都沒有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文字的特別,有時侯誌邊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根本沒有這功法,而是摸摸糊糊憑空捏造出來的。
“哎,看來隻能明天進深山找找看了”晚上誌邊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唉聲歎氣道
說來也怪自從明白了這篇功法後,誌邊是勤加苦練,可是對身體一點效果沒有,既沒有文中提到的,種種不可思議之功,更沒有強身之效。功法中更是有許多沒有聽過的物品名稱,誌邊時常懷疑是不是功法本來就是殘缺的,缺少了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