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和女人過好日子,那是靠男人哄出來的,這已是不爭的事實。要不怎麼會有人這樣戲言:太太永遠是對的!
羅總對孫怡的偏袒,讓孫怡萬分感慨。孫怡用女人特有的方式回抱對羅總的恩德。羅總被孫怡的熱情所激動,熱血直衝著腦門子上頂,情於性的交融,摩擦出深情和愛意。
與孫怡一陣親熱之後,拉著孫怡的手笑道,“你呀,簡直就是誘惑男人的狐狸精,都把的魂勾飛了,幸虧我久經殺場。不然還不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束手就擒?”
“羅——總,你有那人家說笑了,我沒那麼風騷。”孫怡對羅總的委婉讚賞,禁不住暗自高興,可表麵上卻佯裝出不高興的樣子,撅著嘴喃喃地說道。
“哈哈,我的寶貝,別生氣嗎?瞧你嘴撅的那麼高,當心我看花了眼把他當成了掛衣鉤啊?”羅總興奮地抬手輕點著孫怡的小嘴調笑道。
“嗯——你真壞!”孫怡乖嗔地略想害羞,將臉拱進了羅總的懷裏。
羅總順勢將孫怡按到了床上,輕吻著他那風韻猶存的臉。別說,盡管孫怡的年齡已趨於半老徐娘,可那一雙風騷的眉眼,依然有著那誘人的魅力,令有心人忘乎所以。
不過,羅總還是沒糊塗,他愛撫地將孫怡拉到懷裏。
“孫怡,我問你,我們之間歲數相差那麼大,你為什麼偏偏看上了我?”羅總並沒有被酒精混漿了意識,這是羅總來自內心的感受,孫怡並不是在敷衍自己的行為而用心去愛。
“因為你的本質不壞。知道疼愛女人。雖然你對女人很嗜好,叫親近你的女人接受不了,可畢竟那是男人的天性,隻要是一個男人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應該做到什麼份上適可而止這就夠了。”
“你對我的行為真的不介意?”羅總為之一振,試探地問。
“當然介意,當你真心愛一個男人的時候,介意又會怎麼樣哪?”孫怡苦笑著,“男人又不是一隻豢養在家中的一隻寵物,他又有事業要做,人際關係需要打理,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已是情理之中的事。偶爾沒有把握住自己越出了底線,你還能為此糾纏不休?除非那女人是為自己活著,不然,她是絕不會不依不饒的。”
一席話是羅總感慨萬分,猛地將孫怡緊緊摟在懷裏,淚水忍不住落下。一生中,羅總少有的激動和興奮。
“羅總,別急,當心把我的睡衣弄髒了?”孫怡擔心地將羅總的手從小腹下扯出來,嗔乖地哄著羅總說道。
“我再給你買條新的!”羅總低語道。
“我們又不是頭一次*,幹嘛這麼激動?”孫怡深情地望著羅總媚笑道。
“是你的善良感動了我?”
“不對,是我善解人意!”孫怡雙手環住羅總的脖子煽情地笑著。投入地輕吻著他那略帶煙草氣味的唇。
“哎唷!”孫怡一怔,然後笑道,“你這老色鬼,什麼時候把裝卸了?”孫怡意外地感到周身一陣酥麻,禁不住打個顫栗,驚訝地望著羅總甩掉的褲子。
“那還不快,就和部隊練兵一樣,熟能生巧嗎?”羅總微張開嘴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挺腹,直把孫怡搞得大呼小叫、還窮追猛打乘勝追擊。
在以後的三天裏,羅總和孫怡從早跑到晚,憑借著以往過去的人際關係,很快將計劃中的事情辦妥。
“孫怡,我想以獨特的方式來慶祝一下咱們兩人的婚姻?”羅總興致勃勃地對孫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