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琰!柳無雙!”雲兒最先醒來,驚訝地發現兩個男子有點狼狽不堪地倒臥在床上。其實她不知道他們為了她,用盡了全身的功力,可以說他們是癱軟在床上,而不是倒臥在床上,這個她現在不能了解很多,最詫異的是她怎麼還活著,剛才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難道這兩個男人為自己殉情,所以他們在自己的旁邊?哦!雲兒被自己這麼大膽的想法給嚇得,不由得咬著嘴唇,一臉的不可思議跟憂愁?心說,不會吧!這不是真的吧!
“你……你在……想什麼?”怎麼她又是蹙眉,又是詫異的,不知道又把這種境況想成什麼了!劉琰睜開眼,弱弱地問。嘴角一抹會心的笑已經溢出,因為杜雲兒她還是依然可愛,又帶著調皮。他把眼光又投向了另一個身影,要不是因為他,或許這個女人就離開自己了,這樣想來,心裏對柳無雙多了份感激之情。
“看來我們都沒死?”柳無雙眼睛沒有睜開,嘴裏卻突兀地說出這麼一句。
屋外的人這時才回過神來,這一切都太詭異了,好像所有的言語都無法表達他們內心中的震憾跟疑惑。盡管是他們親眼目睹,也讓他們疑惑世上竟有如此詭異的事情,隻到真切地聽到屋裏的對話。
這時外圍的一切都開始生動起來,嬰兒的啼哭聲,也打斷了雲兒的遊離狀態。她的孩子餓了,心裏暖暖地,因為她還活著,輕鬆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身邊有她最愛的男人,還有最愛她的男人,隻是氣氛有點別扭,因為他們三個有點曖昧?
也許已無關****,可是還是讓彼此心中有點扭捏?
柳無雙還是神秘的離開了,或許他永遠不會回來了,或許他會不久的以後還會來,隻是這個沒人知道了!
雲兒變得有點成熟變得穩重了,不知是因為那件事的發生,還是因為她也成長了,做了娘親。不過,她還是偶爾會調皮,偶爾會耍賴皮,劉琰對這個或許已經習以為常了,總是耐心地包容著。當然劉琰也時也會發脾氣,那也是因為雲兒觸動了他內心的那根緊繃的弦。
“杜雲兒!”劉琰無可抑製的一聲怒吼,這個雲兒做了娘親,還是如此嬌縱,甚至有點讓他無可奈何,因為自從那一次,杜雲兒擁有了他們倆一半的功力,武功自然已達高峰。但是她一般不使用武功,她最常用的是輕功,來去無蹤。劉琰隻要一會不留意,就會這樣無可抑製的怒吼一聲,這種情況王府裏都已經司空見慣了,不過還是會嚇得心髒加快,畢竟王爺還是他們最怕的人。再說王妃不在,沒人會出麵護著他們,這個每個人心中都清楚。
“娘!父王好像又生氣了!”一個小腦袋瓜探頭探腦地盯著遠處一個麵色不悅的男子,輕輕地歎息了一下。唉!他嚴肅的父王,什麼時候才能開通呀!這種戲碼不知演習了多少遍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會著急,會生氣?這點,他這個小腦袋真的想不通。
“你知道什麼呀!是娘喜歡看父王著急的樣子?好不好?”另一個小腦袋從繁密的樹葉裏探了出來,滿臉的真理似的,斜著頭盯了一下那個歎息的聲音。
“噓!”雲兒輕蹙著眉頭,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隻是好像來不及了,劉琰已經發現了,他的身子正朝這處走來。
“洛溪,洛雪,你倆下來!”劉琰對著樹上三個人怒目橫眉,真想上去,一人一個爆栗子。小小年紀竟然漠視跟挑戰他一個做為父親的威嚴跟耐心。
“唉!看來父王又要衝我們撒氣了!”一六歲的男孩,活脫脫一個劉琰的翻版,滿臉的稚氣,小小的鳳眼裏慧黠地眼珠眨巴了一下,流露出一絲怯意。無奈地攤了攤一雙胖胖的小手,搖頭晃腦地朝那個始作俑者,他們的娘親瞟去。沒辦法!誰叫父王疼娘親疼得緊呢?每次都是他們成了出氣筒,而他們娘親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父王!洛雪下來了,你老可別生氣,我們可是乖乖地在樹上觀察鳥兒是如何築巢的哩!”一女孩,一看就像雲兒,燦若星子的雙眸,如精靈般似的靈氣四溢,幼嫰的肌膚如同極品的象牙白瓷,呈現出珍珠般瑩潤純淨的微光,臉上浮現出孩童特有的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