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快把東西交出來,你已真力耗盡,我且看在同為一門的份上,就饒你一命,否則。。。嘿嘿~~~~”絕情崖上一位灰衣老者和一位白袍少年倆人對峙著。
“哇。。。”一口濃血從白袍少年口中湧出,順著蓬亂的長發流在綠油油的草上,顯得十分的淒美。本來已經全身是傷的他,吐出濃血後,臉上更顯蒼白。
“侄兒你受傷不輕,真力耗盡,隻要你交出東西,我便饒你一命。給你治好傷後,咋們叔侄二人橫掃天下,指日可待!哈哈~~~~”那位灰袍老者右手提劍說道。
“咳咳。。。師叔你這麼做就不怕。。。咳。。。不怕我師傅找你報仇。。。咳咳。。。“白袍少年費力擠出一句。
“喬震陽?你師傅?哈哈~~~~那個老不死的,要不是當年我師傅,也就是你的師祖那個老糊塗傳位於他,我喬猛能如此落魄麼?我恨~~~~當年那個老混蛋飛升之後傳位於他,便叫喬震陽時刻堤防與我,說我心埋陰霾,不能擔當門戶,老混蛋~~~啊!!!我恨~~~我要殺了他們,是他們讓我浪跡於世,是他們讓我如此落魄,我不甘心。。。。哈哈~~~~~我要殺光他們,哈哈~~~~殺了他們~~~~”幾近瘋狂的喬猛突然大笑道。
“就是現在”少年心理一振,一躍而起,右手提劍灌入全身真氣,拔地而起直刺喬猛左胸。
“哧”盡管喬猛躲閃,但少年的劍還是順著他的左肋斜刺入胸。
“啊~~~小子!爾敢偷襲我!我殺了你~~~”喬猛一把推開少年,左手護住流血的肋間,將少年的劍一下挑飛,落入不見底的懸崖,後退倆步狠狠的看著少年。
“好困~~~不。。。現在不能睡!!我死了,本門至寶始祖無極子留下來的《無極心法》豈不是落入他手,那樣本門危矣!天下蒼生危矣!”少年強打起十二分精神,本已麻木的身體又鑽心的疼起來。疼痛是最好的清醒藥!少年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正在止血的喬猛,眼裏一恨。瘋了似的衝向喬猛,雙手緊緊的抱住喬猛。
“你幹什麼,小王八蛋?”
“喬猛!你欺師滅祖,大逆不道,咳咳。。。今日我於你同歸於盡。。。咳咳。。。啊~~~~”說罷便瘋了似的衝向懸崖。
“啊~~~~”隨著一聲不甘的叫吼聲倆人墜入深不見底的懸崖。
“師哥,你看我著拂風劍法練的可好?。。。風兒,為師當年在風火穀揀到你,便取名風,今日你已16歲成年,隨為師俗家姓喬,你可願意?。。。風兒,你雖修為已到元嬰期,但切不可驕傲,熟不知天下之大,高手眾多。。。”白袍少年抱著那個喬猛跳下懸崖後,眼前閃過往日的情景,像翻書似的,一張張呈現在眼前。“師傅,來世在報您的養育之恩。。。”想罷眼一黑死了過去。
不錯,那個少年就是我的“前世”,姓喬名風,師從無極門,6歲起師傅每天便從熱烘烘的被窩把我趕起來,每天又是練劍又是學習呼吸吐納什麼的,那時候的我隻知道他是我師傅,更像一位父親,他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後來才知道那是築基。修真的必經之路。師傅說我根骨絕佳,這樣的好苗子,小時候不好好敲打敲打,以後後悔也來不及了。怪味的藥浴、吃一些不知名的黑藥丸、枯燥的呼吸吐納、辛苦的練劍,這就是我小時候每天的生活,雖然很悶,但每當師傅稍稍誇獎一下的時候,即使是後麵還老跟著一句“不要驕傲自大”心裏還是樂開了花。這也許就是“苦並快樂著”的感覺吧。10年過去,師傅說他依然大成,留在這世俗界的時間不多,每天更是每天加緊的“折磨”我。該來的終於還是要來,就在師傅他老人家飛升的時候,把無極門的重擔交給了我
“風兒,我走之後你當入世修煉,什麼無情道、無間道、以劍入道等等都是一種法,萬法同歸,萬法歸一,萬法自然,你要多多用心去體會!。。。。。。我有個師弟,對本門《無極心法》窺探已久,我倆恩怨早結,這《無極心法》絕不能落入他手,切忌~切忌!~”這是師傅他老人家飛升之時留給我的最後的話!可沒成想不久之後就有了剛才我被那個師叔喬猛打成重傷,然後同歸於盡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