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蚩尤後人(1 / 2)

本人名為巫影,年20,是蚩尤手下巫後的血脈後裔,母親是德國有名的殺手雷氏一族,在如此優越的家庭中成長,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可以潔身自愛呢?

我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一張俊美無比的臉,五官恰到好處的分布在這冷俊的臉上,一雙黝黑的雙眼隱約帶著憂傷與孤獨,精致的鼻梁與那花瓣似柔美的嘴唇給我增添了幾分清秀氣息,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紅潤,全身隱約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靠近的邪氣。

黑夜,遙遠的恒星,在這幽寂的銀河兩端閃爍,反複的夢境,在這惆悵的午夜盡頭流淌,我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這是一場難以忘卻又美好的惡夢,我摸著頸部被血族咬過的那深深的獠牙痕跡,既感到恐懼,又感到甜蜜。

恐懼自己無法戰勝自己的心魔,擔心當時被吸幹獨特稀有的鮮血,甜蜜的感到自己墮入愛河,一生都無法忘卻那段甜蜜的往事,憧憬中又帶著絲毫的期待,希望再次遇到她,我可以深刻的體會她在我心間根植的愛。

母親曾經說過一旦殺手有了愛,那也代表了他將要死去,父親曾經說過愛是無法抵擋的,隻有把它轉化為無限的恨,力量才可以有一個極限瓶頸的突破。

愛到底是什麼,我不需要明白,也不需要擁有,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在這個醜陋肮髒的世界,帶著虛假麵具生活的人類,真愛不可以強求,隻有不斷地追尋它的軌跡,才不會迷失方向。

一間簡單寒酸的正堂大廳,顯得那樣古樸原始,沒有特定闊綽的擺設,沒有其他大家族那樣耀眼,隻有清單無奇,正是修生養性的修煉場所,沒有被人類玷汙的大自然散發著它獨特的靈氣,清新美好舒暢,心靜自然涼,大自然無窮的魅力所在。

主位上一家之主的爺爺,年輕的臉透著些許邪氣,就像狡猾的惡魔般讓我心底生出一絲害怕與期待,並且神經緊繃,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與警覺,他輕揚一抹詭異的邪笑,呢喃般的誘惑:“不錯,可以輕而易舉地挑戰兩次致命的天劫,可喜可賀!”

本人修煉巫術是與最殘忍的血巫齊名的最詭異影巫與最恐怖的雷巫,巫術講究隨心所欲,比旁門左道的道術更容易產生心魔,天劫也比道教所謂的天劫高出幾個層次。

第一劫心劫,就是要突破自己心靈的極限,必須承受刻骨銘心的折磨,那撕心裂肺的感覺讓我心有餘悸,久久無法忘卻,埋藏在心最陰霾的地底深淵。

第二劫雷劫,道教中可以躲避九天雷劫的也就成為一般的散仙,而我躲避的是來自宇宙中空間扭曲而產生的滅世雷劫,這是無法躲避的雷劫,一不小心不是被狂暴的雷劈死,就是被吸入無盡的黑洞,成為宇宙中不顯眼的塵埃,靈魂也無法超生,一種難以逃避注定的命運。

氣氛開始凝結,溫度似乎也降低了好季度,猶如回到了冰封年代,我還是一如既往平淡地說:“生死由命,怨不得天,怨不得地,隻看個人造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如虎穴,焉得虎子,要想成就大事,必須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在日益激烈的現實,看破紅塵,遠離俗世,是一件優雅的事。

母親的臉上始終都顯入擔憂的表情,或許是母愛,每個母親對特殊的血肉相連的愛,愛的結晶是上天賦予每個母親的職責。

母親溫柔地撫mo著我的發絲,那流暢舒適的快感,眼裏流露的憐憫,關懷地說:“我可愛天真的孩子,這世界上除了修練,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等著你去探索。”

父親一臉的剛毅,呆若木雞地表情,始終那樣帶著威嚴,或許是太愛自己的孩子,不願意讓我受到太多的委屈所刻意假裝的表情,不亞於母愛的父愛。

父親決不允許我犯同樣的錯,前車之鑒不可以再重蹈覆轍,父親語重心長地說:“我的兒,父親以你為榮,你已經長大,不需要我來保護,現在你放手一搏,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父親都鼎力支持。”

左手代表母親的愛,右手代表父親的勇氣,兩個手合在一起就是自己,我十指相扣,心裏艱難地做著抉擇,一邊是過著受欺壓排擠的凡人,一邊是超越生死的浮遊,一邊是那樣的現實殘酷,一邊是那樣的虛無縹緲。

到底天枰會向那邊倒,我一無所知,或許是從小聽話,隻知道完成祖輩交代的目標就行,而現在卻要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將來,無疑又是一次不同經曆的考驗,到底我該何去何從,沒有答案,或許一切隨緣才是解脫。

爺爺的臉上始終那樣陰霾,看著他的微笑,我的心就感到毛骨悚然,我可以親身體會這是弱者對強者的害怕,隻有避其鋒銳,才可以保證自己羽翼豐滿,有時逃避也是一種幸運。

在我還猶豫徘徊之際,爺爺低沉地發出他那深入人心的話:“影,現在的你還不適合做出決定,相信四年之後,你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父親與母親臉上同時露出吃驚的表情,竟異口同聲地說:“父親,您這是何意?”

爺爺臉上第一次露出真摯的微笑,原來是這麼的美,這樣難以抵抗,如果我是女兒身或許我會愛上他,完美,隻有神的微笑才會如此,隨即又恢複原本那張毫無感情的臉,說:“現在的影還有很多無法割舍的東西,隻有完全的拋棄才可以大徹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