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也不嬌氣,收下魔晶道:“你們好,我叫水木”。
應莉道:“你怎麼一個人出入禁地,這是很危險的”。
水木道:“我本是和一對傭兵一起進來的,途中走散了。能活下來也是運氣”。
在這裏不得不撒了個謊,若是說自己一個人進入了禁地深入曆練那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
玄力對於水木一身粗布衣服的裝束有些不屑,再加上剛才所發出的鬥氣明顯隻處於於一階巔峰,剛才能控住那暴獅多半是出於那古怪的鬥技,所以一向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他並沒有結識的意思。
水木見玄力那有些不屑的目光,心中暗暗道:那天痕雖然冷傲,但卻還知道感恩,而這個玄力隻以表麵論人,在心裏輕歎一聲,對幾人淡淡一笑道:“既然沒事,那便告辭了”。
應飛道:“且慢,從這到魔晶鎮還有較遠的路程,反正我們也要返回了,不如一起上路吧,相互間也有個照應”。
水木眉頭微皺,旋即看了一眼安靜促立著的青衣少女,微微點頭:“好吧,那便給各位添麻煩了”。
眾人見水木的舉動,應飛和應莉露出一絲欣喜,天痕先是微微皺眉,旋即帥氣的臉上露出自信的一笑。而玄力則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而作為當事人的青衣少女則依舊一臉淡然,看向水木的眼神並沒有任何情感,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知她的一切秘密。
幾人結伴而行,路間隻有應飛和水木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調。
應莉有些疑惑,水木隻有一階巔峰的實力,竟然在禁地中存活了下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天痕在心中喃喃自語:“玄力這個強勁的對手都還沒有搞定,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雖然說隻是個小角色,但也不得不防啊,再加上小蘭家族中那成堆的堆小蘭有情愫的家夥,哎,愛上一個眾星捧月的腦女子,真是麻煩不斷啊”。想著想著,一絲苦笑掛在了一向冷傲的嘴角。
玄力自水木略有含義的望了應蘭一眼後,心中就一直在冷笑,就憑你也敢喜歡應蘭,真是不知好歹,再看了一眼那雖然英俊清秀卻又一身布衣的水木,看來自己的主要對手還是天痕,這家夥天賦是在太高,而且家世顯赫,想到這,玄力冷淡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
而作為眾人關注的當事人心中卻響起三眼的聲音:“怎麼,你小子還真是動心了?連防人之心都降低了”。
水木心語道:“他們之中還沒有人能對我造成威脅”,頓了頓繼續道:“而且,我真的很想探秘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她清澈的眼眸中卻隱藏著最深處的憂傷,那一縷憂傷,讓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