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蘭研究生畢業後與她的那位海歸也結婚了,兩人移民到了新西蘭,張怡蘭做起當地的中學教師,張怡蘭還是會像位大姐姐那樣經常在QQ上聊上幾句。
李冉冉到了美國以後,也改變了很多,在那種開放的環境中,小天鵝經常會把她改變發型、服裝的照片貼到QQ空間上,照片上小天鵝的歡笑也多了,同伴也多了,開始出現了小天鵝在美國多座標誌性建築前的留影。
不過,李冉冉的照片中很快多了一位陽光、帥氣的金發藍眼的大男孩,照片上男孩殷勤的伴隨著李冉冉,一起滑冰、一起跳舞,一起觀看橄欖球比賽……
當然,李冉冉相冊的封麵選的還是那張我在山上為她拍攝的夜景,照片上李冉冉的笑容優雅,背景就是這座城市絢爛的夜色……
每年聖誕節前後,我都會收到一封來自大洋彼岸的賀卡,我也會按照那個地址回複一封賀卡。
我和李冉冉真的如同朋友那樣彼此關心、牽掛,但這種牽掛與愛無關……
雖然與秦珂盈定下婚期,但我們領結婚證又出現小小波折,雖然已經準備好了戶口薄等手續,但我和她居然時間上幾次都碰不到一起,不是我加班,就是她要開會或約好了病號。
這天早晨,秦珂盈正在做著早飯,我隨便在家裏翻翻日曆,卻發現今天是個黃道吉日,我於是就對秦珂盈說:“今天是好日子哦,黃曆上說宜結婚,我們去領證吧?”
“行啊,今天上午我正好也沒事。”正在端飯的秦珂盈很隨便的答應了。
當天上午我們各自向單位請假,還真的很順利的把結婚證領出來了,看著秦珂盈塞進坤包中的兩個大紅本,我意識到自己也算是持證上崗了,我也算是結婚之人了。
但這時的幸福已經習以為常。
從此以後,在幹部履曆表上,我開始填寫“已婚”,履曆表上“主要社會關係欄”我要加上秦珂盈、秦父、秦母等人的信息。
……
領了結婚證後,我的也繼續小說《智能的戰爭》創作,然後繼續在網上發表,雖然沒寫完,但抽空就寫點兒,其實把我與秦珂盈相處的感覺慢慢的融彙其中,就是找了一個打發時間的方式。
又過了幾個月,我和秦珂盈也舉行了婚禮。我們的婚禮沒有辛曉雨和林誌偉的奢華,但很熱鬧,而且辦了三場,在我的家鄉、秦珂盈的家鄉和我們共同生活的城市。
在這裏的婚禮,同學們、同事們自然是歡聚一堂,非常熱鬧。不過婚禮上,我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秦珂盈閨蜜——田秋鴻,那位曾經把秦珂盈藏起來的女孩,她也受邀參加我們的婚禮。
這位女孩長得也算倩麗,與秦珂盈的關係簡直就是姐妹,大方極了,很快跟我都稱兄道弟。
婚禮上,我對林江等人下了死命令——把田秋鴻灌醉。
林江、劉延宗這幫弟兄果真不負眾望,當晚就把田秋鴻灌得不省人事,還是秦珂盈和蘇老師把田秋鴻送回我家,居然就睡在我的婚床上,秦珂盈還在田秋鴻的旁邊守候一夜——這是我的新婚夜啊。
本來屬於我的婚床在我大喜的日子居然睡上了田秋鴻,而新娘還伴隨在旁邊,我蜷縮在沙發上怎麼想也想不通。
早晨醒來,恢複神智的田秋鴻和秦珂盈自然把我狠K了一頓,雖然我表麵上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說好話,但心裏卻暗自發誓:這個田秋鴻來我們家一次,我就找人把她灌醉一次,誰讓她曾經把我的珂盈藏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