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保姆要陪睡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誰？”奇霏問奇博士。
奇博士敲擊著鼠標，查閱完資料，關掉手中的電腦。對著奇霏說道。
“人腦的區域分成很多塊，負責掌管不同的事物，可能是剛好負責身份記憶儲存的那塊腦區域死亡或者休眠了。”
奇霏接著問道：“可那塊腦區域怎麼會死亡呢？”
奇博士想了想：“應該是因為他在那個密封的鐵皮箱子裏呆太久了，缺氧造成部分腦死亡。”
“那他會一直記不得自己是誰麼？“
奇博士回道：“這個不好說，在特定條件刺激下，死亡或者休眠的腦細胞都有被重新激活的可能。”
奇霏委屈地說道：“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好可憐啊，我還是吃個蛋撻緩解一下吧。”
“咦，他呢？“奇博士問程以牧的行蹤。
奇霏回道：“他身上都臭了，我讓他去我房間洗個澡換件衣服。”
“為什麼不讓他去我房間洗，霏兒，你知道男女有別麼。”
奇霏好像並沒有聽到奇博士的話，自顧自地吃著蛋撻。
奇霏房間的衛生間內。
程以牧開著淋浴，衝洗著身體，他也不打洗浴香氛肥皂什麼的，任由蓮花頭衝著身體。程以牧右手不斷摸著脖子上的金色龍形匕首。
“我是誰？我怎麼會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程以牧在心底默默想著：“而那個奇怪的夢，到底是真實的還隻是一個夢，如果是真實的，那穿將軍服的那個人是誰？巴克垌又是誰？浙省又是哪裏？還有什麼金三角和金新月灣，如果那隻是一個夢，那我到底是誰！”
程以牧一遍一遍回憶這那個夢境，希望通過夢境中一絲一點的信息來得到關於自己的來曆。夢裏有爆炸，有軍人，難道自己是個軍人？可按照夢中自己應該被飛彈炸死了啊。
應該可思考半天，程以牧一無所獲，腦袋十分疼痛。他揉了自己的太陽穴，心想還是算了，這麼想也不能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現在還是先好好洗個澡吧。“程以牧將手升到洗漱台上，打算摸香氛來用，他手胡亂的摸索，摸到一個東西一捏，軟綿綿的，以為是打香氛用的浴球，拿進來一看，居然是奇霏團在一塊的絲襪，還是紫色的。
程以牧抖開看了看，心中有點小小的驚訝道：看那個奇霏跟我年紀差不多啊，身材卻那麼好，胸起碼有C，屁股那麼巧，腿還又細又長，是個尤物。
程以牧幻想著，伸出左手半握來回比劃。
“C罩杯，應該這麼大。”
此時才吃完蛋撻走在去甲板道路上的奇霏突然停下，心中念道：“完蛋了，我亂扔的絲襪還沒收拾呢，他不會猥瑣地對我的絲襪做什麼吧。”
事實上程以牧將奇霏絲襪扔到了一邊，又伸出手胡亂的摸著，摸到一個東西，程以牧捏了捏，是一個塑料的瓶子，這次就是香氛了應該。
程以牧很快衝洗完身子，來到鏡子前，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很奇怪的感覺，明明鏡子中的臉是自己的，可為什麼看起來這麼陌生呢。
程以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裏想道：還有這臉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是怎麼來的，未免也太醜了吧，跟毀容沒什麼區別。
突然程以意識到什麼。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程以牧看著臉上的傷疤，可以判斷出來這些傷疤是火藥爆炸所造成的，他想起夢境中最後自己抱著那個身著將軍服的人撲倒在地上，飛彈在身邊爆炸，這臉上的傷八九不離十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應該是那之後我並沒有死，而昏迷了，不知道怎麼來到了這裏。”
程以牧對自己的邏輯感到自豪，他摸了摸胸前的龍形匕首。洗了個熱水澡，程以牧明顯感覺自己渾身發軟，肚子咕嚕嚕的叫著，他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填飽肚子。
他走出衛生間來到客廳，看到沙發上放著男士衣服，想必是奇霏拿來奇博士的衣服吧，奇博士的衣服很寬鬆又很短，上衣短了一截，褲子又完全可以當七分褲穿，但程以牧也隻好將就，穿好後摸索著來到廚房上。
此時剛好是正午，天氣很好，蔚藍的天空與蔚藍的大海遙相呼應，考察船迎這浪花航行，不斷有海豚，飛魚躍出水平，天空中飛翔著海鷗，俯衝而下，在快碰到水麵的時候又衝向天空，這樣的好天氣讓程以牧的不愉快一掃而淨。
程以牧翻箱倒櫃尋找著食物，整個廚房沒有別的東西，除了蛋撻就隻有蛋撻，程以牧也不挑了，此時饑腸轆轆，那管得了那麼多，拿起一個就塞到嘴裏，味道還不錯。
兩口一個，程以牧一連吃了三四個，吃得太急愣是把程以牧給噎了一下，程以牧連連咳嗽了幾聲，又跑到廚房角落給自己倒了一杯熱牛奶，一口喝下，這才好了些許。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奇霏來到廚房，看到如同一個餓死鬼的程以牧。
程以牧趕緊吞下嘴中的食物，回道：“肚子實在餓得受不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