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和女孩裝扮差不多的蒙麵人突然從樓上跳了下來,在空中右臂一揮,一道似有似無的藍光衝著保安直飛過去。
一瞬間,保安被某種東西罩在了中間,身子一動也不動了。從外邊明顯看出,保安所在的那一平米地方空氣都發生了折射,讓其中的保安身影模糊不清,而離開保安的地方則絲毫沒有影響。
蒙麵人趕緊過去扶起女孩兒,女孩兒靠在蒙麵人身上喘息了半天,終於算是緩過來一點。她也不理蒙麵人,從地上撿起一個電圌棍,開到最大電量,衝著罩在某種力場下的保安直接打了過去。
說也奇怪,那電圌棍和女孩的手臂一進入那能偏折光線的力場之中,立刻就減慢了速度,用蝸牛一般的速度朝保安的麵門靠過去。這時候才看到,原來在那力場籠罩下的保安,也並非一動不動,而是也用蝸牛一般的速度在做著剛才要砸女孩兒的動作。
此時,一旁的蒙麵人一把抓圌住了女孩兒的肩膀,用力把她拽出來了那團力場,又一把搶下她手中的電圌棒。
蘇堤哈那!你少管我!”女孩兒衝著蒙麵人大喊一聲。眉頭緊鎖之下,又是別樣的風情,真是讓人又怕又愛。
被叫做蘇堤哈那的蒙麵人,絲毫不為所動,淡淡得說道:“那羅拉,你現在傷他的性命容易,但是我看你怎麼和法拉交代。我真不知道來這裏才這麼點時間,你就因為一個皮囊而犯嗔?”
“你不知道他把我打的有多疼,這個臭皮囊太狂妄了,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那羅拉仍然怒氣未消。
蘇堤哈那搖了搖頭,把電圌棍頭尾顛倒,順手一甩。電圌棒尾部朝前直接飛進了那團立場之中,朝著保安的小腹慢慢移動過去。
那羅拉這才撇了撇嘴,說:“東西呢?又不對麼?”
蘇堤哈那拍了一下圌身後的貼身背包,說:“還是一些商業文件之類的,沒有我們要的。”
“又是破紙片,法拉到底要那些東西幹什麼?他還想不想回去了?”那羅拉顯得頗為不悅。
“法拉想什麼,不需要我們考慮,快走吧。”蘇堤哈那依然冷靜。
兩人一起向門口走去,這時候已經能聽到遠處的警笛聲了。那羅拉已經走出了門口,忽然停了下來,從門外探回半個身子,看著那團困住保安的力場,就不動地方。
蘇堤哈那無奈,隻能打了一個響指,空氣中突然發出一聲脆響。那團力場倏忽不見,保安猛的向前打去,電圌棒猛的向他飛來,一聲悶響,保安小腹著了一記加速度重擊,當即氣息不勻,暈了過去,這一下力道恰到好處,多一分的話腸子就要被打斷了。
那羅拉這才莞爾一笑,滿意的走了。蘇堤哈那隻能跟在後邊,搖頭歎息。
正傳(2)
黑獄涅盤再發育
服刑的第三天,我爸來看我了。他說他本來指望我能順利研究生畢業,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沒想到卻搞成這個樣子。現在他的處境也很慘,由於當初是他極力要留下我,結果現在算是投資失敗,必須上繳所有工資來彌補這些年對我的支出,搞的他連三塊一盒的煙都買不起了。好在於凡家深明大義,放棄了民事賠償,不然家裏處境會更艱難。我爸還告訴我說,於凡家不僅爸爸、舅舅、叔叔有勢力,於凡的媽媽還是某區人民法院副院長,姑姑是檢圌察院執行庭庭長,小圌姨是食品**監督管理局財務室主任……我爸讓我不要想太多,好好服刑,不要鬧什麼上圌訪,七年很快就過去了。
我知道爸沒有錢買煙,我就把二百塊錢給了他一百。他臨走的時候對我說,其實我媽是太要強了,想要自己的孩子爭氣,她為我存著一筆錢,等我出去了讓我圌幹點小生意。我沒有回答,但是我在心底已經告訴自己,一個刑滿釋放人員是不能回去給這個家添煩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