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好苦啊,天煞的,這已經是第二次偷我們家的東西了,誰這麼歹毒啊,專找我們窮人偷..……”一個年約30歲的胖婦人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婦人滿身贅肉,脖頸上戴著拇指大的珍珠項鏈,隨著身體的動作抖動著閃閃發亮,十個肥胖的手指上戴著各種顏色的寶石戒指,任誰看到都看得出,這婦人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是個窮人。
婦人扯著嗓子哭鬧不到一會,就圍上來了一群人,人群中也議論紛紛......
“這不是劉夫人嘛,家裏又被盜了?”
“可不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過也活該,這劉員外平時欺行霸市的壞事沒少做,聽說有好多搜主意就是這劉婦人想出來的,我看這是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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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呀”婦人身後的朱漆大門緩緩打開,走出一個40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個子不高,身軀肥胖,八字胡,小眼睛,開門後朝四周掃了一眼,接著低頭看看門前坐在地上還在哭泣的婦人,趕忙彎下腰來對婦人道,“哎呀!夫人啊,你這是何苦呢,待明日我到鎮上再找幾個人回來看家守院,看這毛賊還敢再來!”
劉夫人聽了這話,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凶惡的凝望劉員外片刻,接著沒有預兆的抬起肥大的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劉員外臉上,大聲吼道:“要不是你昨晚帶著一大群家丁去找小偷,讓家裏陷入空虛,就不會有這事了,害得老娘床底下的金箱子都被偷了。”
劉員外顯然不是第一次受這樣的罪了,隻是單手捂著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夫人,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嘴上不敢說什麼,心中卻怨道:上次被偷後,還不是你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我把小偷找到,所以我才帶著所有家丁一起出去找的,不過誰能想到,這賊竟如此狡猾貪婪,竟然懂得聲東及西,又再次上門。”
劉夫人打完人,感覺氣順了許多,也不管劉員外,起身扭著個大屁股一擺一擺的往門裏走去。
劉員外是有氣沒處撒,捂著個通紅的大臉衝著四周人群嚷嚷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散了。”
四周人們對這劉員外也是忌彈,瞬間也都散去了。
劉員外是這長河村的首富,十年前搬來後這長河村也就不再安寧,剛來的頭年倒還好,和村子的人相處融洽,村子裏的人覺得他人還不錯,不過有一點卻是常常遭到村裏人的笑話,劉員外有一個肥胖的夫人,這劉夫人脾氣還差,動不動就對他發火,而劉員外卻很是懼內,平時是敢怒不敢言。
從第二年開始這劉員外似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知從哪雇來一群好手,在村子裏做起了地頭蛇,平時什麼收保護費,敲詐,騙賣人口什麼的沒少做。這種事做了有五六年吧,估計他自己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引起民憤,後來也就偶爾做做了,不過餘威猶在,而且村子裏還有不少那時跟著他的人,村子裏的人也不得不尊稱聲劉員外。
說也奇怪,著劉員外性格大變後,什麼壞事都做了,卻還是很懼內.
長河村往東二十裏,有一破廟,這廟自長河村開始就已經在這了,如今就是村子裏的年齡最大的老人也不知道這廟的年頭,村裏人隻知道廟裏供奉的是一道士,具體是哪路神人也不清楚,好幾次村子裏都商量著是不是把這廟修一修,不過不知怎麼的最終都不了了知。
此時這廟裏神像下,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正生火烤肉,中年人瘦瘦的身軀,穿青色長衫,長衫上多處補丁,雙眼很有神,一直盯著手中在火上翻滾的烤肉,身旁是一金色的小箱子,顯然就是劉員外所丟的金箱子,隨意的丟在一邊,再看中年人身後,散亂的一堆珠寶首飾。
慢慢的,火上的烤肉變得焦黃,散發出口口的香氣,中年人慢慢把烤肉從或上移開,放到鼻子邊聞了聞,枯瘦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似乎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接著,中年人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慢慢的割下一小塊肉,鬆到嘴裏,細嚼慢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