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報了案,揚州知府一聽是前知府突然得暴病身亡,不敢怠慢,帶著仵佐趕來,經過一番驗證,卻沒發現方俊遠是怎樣身亡的。
揚州知府當場審問了秋月,因為當晚是她陪著老爺一起睡的。秋月起先不肯答話,直到知府說要用刑時她才扭扭捏捏答話到:“小女子當晚扶老爺回房休息,等回到房中,老爺一時興起,硬是要和奴家行房,奴家開始本不肯,因為怕打攪老爺休息,不過實在是掙不脫老爺的糾纏,隻好依了他。可誰知,等第二天早上醒來就發現老爺斷氣了,中途奴家也未曾聽到老爺有何異樣。大人,小女子真的是毫不知情,請大人明查。”
官府見沒證據,隻好斷定方俊遠是暴病身亡的。如此一來,秋月便哭嚷著要早日為老爺下葬。方清風本想再調查調查,可看到大家都同意早日下葬,於是他也同意了秋月的提議,但不管怎樣他沒有放棄調查父親離奇的死因。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直到方俊遠下葬的那一天,方清風也沒在父親的屍首上找出原因,就這樣隻好把方俊遠也給埋葬了。
這一日傍晚時分,是方俊遠下葬的第二天,方清風惦記著藍香怕她孤單寂寞,父母親死後,他就是藍香在世上就親的人了。從他住的廂房到藍香住的地方要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等走到藍香住所時,正想敲門,突然聽到裏麵有說話聲:“小姐,你已經是我阿福的人了,現在我好想你,你就再從我一次嗎?”聲音正是管家阿福的。
“
你這畜生,上次是你和秋月那個騷狐狸一起在我的茶水裏放下了蒙汗藥,我才失貞與你這畜生的。此刻,你還想侮辱我,我絕對寧死不從。”方清風用手指在窗戶上插了個小洞望到裏邊的景象:藍香用一把匕首橫在脖子上,而阿福則靠近她,臉上露出淫笑,定是想欺負她。
“別,別。我可舍不得你這大美人死去。我這就走,希望我對你的真情可以感動你。”
聞得話聲,方清風趕忙閃在一邊躲到走廊的角落來。當時聽聞這一切,他真想衝進去就把阿福給殺死掉去,可是聽得剛剛裏邊的對話,方清遠肯定父親的死因也和阿福還有秋月兩個人有關係。再仔細想想,藍香對父親的死一直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哭的也很平淡,難道這裏麵真的是有內情。考慮到這一切,方清風忍住了殺人的念頭。悄悄尾隨在阿福的身後。
阿福來的地方居然是秋月為父親守靈的地方,阿福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沒人就輕輕推門進去了。
“
表妹,我來看你了,這幾天我可是想死你了。那個死老鬼死了我們還要料理他這麼久,害得我差點都要害相思病了。”
從窗戶的小洞望去,阿福和穿著孝服的秋月已經摟在一團,樣子極為齷齪。
“表哥,從此以後,我們永遠都可以在一起了。沒想到上次把那個死老頭子給害死這麼簡單,你那個乘他喝醉昏迷時用釘子敲入他的肚臍眼的方法真的很靈,連忤佐也檢驗不出來。”
“那當然,人喝醉了酒後,肚臍眼會收縮,此時如果把釘子盯入不但不會往外流血,盯子還會盡入肚子裏。一般的人當然是看不出來的。”阿福這個畜生果然很狠,從第一眼看他起,就覺得他很陰冷,但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歹毒的地步,殺了父親好讓這對狗男女奪府裏的財產。
“平時死老頭子自從我嫁進方府以來從沒有喝醉過,但沒想到那天機會這麼好,兒子回來熱鬧之際成了我們殺他最好的時機。隻是現在一來,我們還有個顧及,就是那個該死的方清遠,讀書人出身,人是非常的精明,我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有些懷疑。”
“管他呢!到時我們找個機會把他給殺了就是。現在我們最要緊的事,我們快點上chuang歇息吧,我可是快等不及了。”說完,阿福這個畜生便把秋月給抱起,放到床上,倆人就在幹苟且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