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我生氣,但我已經是喬耀庭的老婆了,不管你怎麼樣,我現在都要回去。”
推開汗水漣漣的靳楚軒,宋若予拖著疲軟的雙腿從床上滑坐起來,扯起被單包裹住她一身布滿他報複痕跡的身體,就往浴室走去。
“該死,我不許,你給我回來。”
從床上衝下來,靳楚軒緊緊地抱住宋若予,那話裏的語氣是痛是不舍。
“你不是問我殺死孩子是不是事先就算計好的嗎?”
抱著她的身體一僵。
“我告訴你,是的,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活著來這個世上,我根本就沒有給你一年的時間,我根本一直就想要嫁給喬耀庭,靳楚軒,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放手。”
兩點一線,從家到醫院,宋若予過上了在家主理家事,在醫院伺候老公的生活,這是她選擇的生活。
這些天,她的老公喬耀庭並沒有出院。因為在醫生宣布了許如鳳重度昏迷,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的那一天,隻受了輕傷的喬耀庭突然雙腿失去了知覺。
醫院裏請了最好的醫生為他檢查,最後,終是在今天早上,當著宋若予和喬賢的麵,宣布了喬耀庭癱瘓的事實。
“怎麼會?耀庭前幾天都能走路,而且……而且他並沒有在爆炸中受到重創啊?”
宋若予無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是如何,但她不敢相信這醫生所說的話,明明前幾天喬耀庭在醫院可以走來走去,隻是住院觀察,但許如鳳昏迷這一消息一經證實,他就癱了,這可能嗎?能解釋嗎?
“是啊,醫生,我爸爸他……”。喬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醫生。
“各位,你們聽我說,喬先生送進醫院時,確實正是擦傷了一點,本來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但因為醫院稟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所以我們才要求喬先生住院觀察,在此期間一切正常,但因喬先生的那位親屬的病況告訴了他時,他就突發了腦梗塞的現象,但隻是輕微的,並不影響他的身體狀況。”
“至於喬先生雙腿沒有了意識,經我們幾位醫生會診,一致認為在當天的爆炸中有車子的殘片碰撞過喬先生的腿部神經,隻是輕微的碰撞,所以隻能看到一點青紫的印記,但由於人的神經組織盤宗複雜,且因喬先生的情緒受到重大的打擊,所以,喬先生的腿的失去知覺,在我們看來,也許是暫時性的,也許是永久的,而喬先生目前的精神狀態也極為不好,我們也請了精神科的醫生對喬先生進行了檢查,發覺喬先生他主觀意識裏是認為他在爆炸中是受到了很大的傷的,而他的腿他是認為動不了的,也就是說,他主觀上一直在刻意地把他往一個沒了腿的人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