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板門店樹林。
三島仁司和馳野美子躲在一棵大樹後邊,飛來的子彈可算是消停一會兒了,但是人民軍進行排查的力度可是絲毫沒有鬆懈。以地毯式進行搜查。三島仁司透過忍刀已經清晰的看清楚人民軍人數眾多,照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得死在這兒不可。三島仁司突然想到木門中的木術有個叫做“萬木皆為利器”的要訣,雖然知道,但是木步藏在教授這門本領的時候,隻是告訴了口訣還有技巧,其他的隻有靠個人的領悟和練習。三島仁司一直在執行任務練習的時間必然很少,但是如今的情況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於是三島仁司先將雙手合十,然後手成內獅子印,口中默念金剛薩埵降魔咒。在此須臾間周遭的所有樹木上的樹葉嘩嘩作響,像是邪風入侵,鬼怪俱來一般。所有的樹葉都在等待著三島仁司的發號施令一般,可能在場的人民軍不會想到是滅者的滅術,但這確實是認為的。
三島仁司看著馳野美子,馳野美子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三島仁司道:“美子不用擔心,我們與自然相通,這些人民軍抓不到我們的,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不受任何傷害(日語)。”馳野美子道:“如果有水的話,就可以幫助你一起對付他們了,隻可惜我現在隻能局部的出擊,勝算不知道有多少(日語)。”三島仁司道:“不管勝算是多少我都會全力以赴讓你不受任何傷害,況且周圍的所有樹葉都是我們的好朋友,有力的武器(日語)。”聽著三島仁司的話,馳野美子心中的暖流一下子湧現出來,顧不得形勢的險惡,在三島仁司的麵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拿出自己的白色忍刀,決定與現在這個男人共存亡。而三島仁司則是呆呆的看著馳野美子。
這時幾十名人民軍走近兩人,三島仁司和馳野美子毫不猶豫的使用吹矢將這幾十名人民軍整死,這就是滅者的本性,出其不意,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人民軍個個是頭部眉心中標,死的無聲無息,後邊壓上來的人民軍看見前一波的人民軍紛紛倒地,不由得提高警惕。隻見一個連長軍銜的人用手語比劃了幾下,然後就看見人民軍分三路包抄,可能是想把兩個人圍死了,生擒他們,可是這居然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死神在一步步的臨近。
就這樣人民軍三路包抄過來的同時,周圍所有的樹木開始瘋狂的響動,好像狂風吹的一樣,那麼的恐怖,帶著濃鬱的死亡的氣息,就連三八線對麵的韓國軍隊也感受到了這樣強大的氣勢。人民軍進一步*近,三島仁司最後再一次念動了金剛薩埵降魔咒,隻見周圍樹上的樹葉由原來的嘩嘩作響開始變得紛紛飄下,速度很慢,並且井然有序,好像是在排著什麼陣法一樣,但是隨著三島仁司的手印收合,速度慢慢飄下的樹葉開始急速加快,速度驚人,像是一場很久不曾下過的暴雨一般。人民軍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驚呆了,手中的槍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射 1000 ,在這種驚慌失措中沒有任何懸念的遭到樹葉雨的襲擊。樹葉像子彈一樣紛紛射向人民軍,有的被樹葉封喉,割破喉管血流如注;有的被打中眉心;有的射透人民軍的軍服,滿身的鮮血;有的割斷人民軍的大腿。如此強大的破壞力駭人聽聞,對麵韓國軍隊聽到如此慘叫聲也是倍感惶恐,紛紛拿出望遠鏡看著對麵朝鮮人民軍的情況,如此悲慘,就連敵對關係,本是同根生的韓軍也是有所同情。
人民軍被三島仁司所用的木術打擊的損兵折將,而三島仁司和馳野美子也趁此機會忙上往通往平壤的公路進發,殘餘的人民軍死纏爛打,一邊追趕一邊開槍散射,而三島仁司和馳野美子一邊跑一邊給予還擊,很不幸的是在此過程中,人民軍的掃射剛好擊中了三島仁司的背部,並且穿透,鮮血浸濕的三島仁司的衣服,血跡慢慢的流著。馳野美子看到三島仁司危在旦夕,淚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雖然一個滅者甚至是一個殺手最忌諱的就是淚水和感情,但是同樣是人,這樣的生離死別怎麼會無動於衷呢?馳野美子抱著三島仁司,道:“三島君,起來呀!起來呀!我們還沒有逃出去呢?我們要完成任務,門主還在等著我們呢?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日語)。”三島仁司意識有點模糊不清了,道:“美子,我想回家看櫻花,還有櫻花下的你,漂亮的你,美麗的你……(日語)”沒有等到三島仁司說完就死了。馳野美子看到沒有閉眼的三島仁司,知道他最後要說的是什麼,於是馳野美子拿出一瓶紅色的藥劑,散在三島仁司的身上,不一會兒三島仁司化成一股霧氣消失了,馳野美子忍住眼淚,繼續奔逃。人民軍依然在追,在樹林的一處溪水旁,馳野美子使用水術,和三島仁司念動的同樣的金剛薩埵降魔咒還有同樣的手印,瞬間溪水漸起幾丈高,像是剛要下落的瀑布,先是靜止,然後溪水中的水滴,每一滴都跟子彈一樣射向人民軍,人民軍就像是被高壓水槍噴射一樣,水滴射進人民軍的身體裏,人民軍沒有任何征兆的前赴後繼的死去,在這暴雨梨花般的溪水瀑布中馳野美子躲開了人民軍的追擊,前往去往平壤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