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阿滿打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中間的防線已經拚的一片淒慘了。先是後麵亂丟東西的野蠻人給防線內的家兵們造成了一些傷害,然後這些丟完東西的家夥一窩蜂的往前衝,加入了到砸大盾和爬大盾的行列中,還好一條筋的野蠻人選擇走直線的人比較多。不然摩亞那邊漏洞就大了。
摩亞這邊,捂著腸子的野蠻人胡亂叫著往兩個盾牌兵衝去,想跑回去救援的摩亞卻被倒在地上斷了腿的那個野蠻人給攔住。這家夥現在坐了起來,把棒子在地上敲的嘭嘭作響,衝著摩亞一陣的狂吼。
摩亞眼看著那個捂著腸子的家夥已經衝到盾牌兵麵前,兩個盾牌兵現在估計尿都快嚇出來了,對著一個2米多高,粗壯的野蠻人,而且對方的腸子還拖在身後,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在身前亂抓,兩個新兵隻是身體保持著一個防守的姿態,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跟倆稻草人沒什麼區別。
急紅了眼的摩亞一棒子向地上的蠻人砸去,沒有直著砸頭,而是橫著砸腰,坐在地上往上招架也許還能頂一下,但橫著身體就沒受力的地方,啪的一聲,野蠻人手裏的木棒被砸飛,腰上也挨了重重的一家夥,紅了半邊身子,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但這家夥非常光棍,不管不顧的一頭衝前,想抱住摩亞的腿,拚死也要咬上一口。摩亞一下躍起,落下時狼牙棒衝下,前麵的尖刺撲哧一聲紮進了對方的後腦,然後看也不看,拔起狼牙棒就往前趕,那邊兩位“稻草人”一個已經被砸碎盾牌躺在地上大口吐血,另一個正被那野蠻人抓住脖子按翻在地。
場麵中一片混亂,大盾已經被弄倒了兩麵,三個野蠻人已經衝了進來。這三個野蠻人雖然是赤手空拳,但仗著力大皮厚正在人群中作威作福,打的是風生水起,家兵們隻能遠遠的用長槍逼著他們,就算拿著盾牌也不敢上去硬抗一下。三個野蠻人左衝右突下,也弄傷了好幾個人,但被長槍逼的煩躁,發出陣陣的怒吼。這好在野蠻人不懂什麼配合,衝進來的野蠻人隻管自己打的痛快,渾然不管兩個缺口各有一個野蠻人被被幾個家兵用大槍和長槍死死的頂住。
其他的大盾上已經有野蠻人爬了上來,但已經沒有足夠的人手去管他們。一個野蠻人嚎叫著翻過了大盾,但可能是在大盾上刮破肚皮,腸子還掛在大盾的尖刺上,這家夥拖著腸子跑了幾步,才發覺不大對勁,轉身抓住腸子死命一拉,也不管腸子被拉斷,胡亂的就塞回了肚子。
場子內的家兵現在是在做垂死掙紮了。支撐大盾的木棍斷了,就多拿幾根長槍頂上,已經沒多少人在頂大盾,大部分能動的人都抄著家夥在圍攻裏麵的野蠻人或者堵在缺口那裏。
阿滿防守的那邊現在躺著四個野蠻人的屍體,屍體明顯的不正常扭曲,看來都是被活生生的砸斷脊梁骨致死的。搞定了邊上的野蠻人,阿滿一頭衝進了中間打的最熱鬧的地方。
現在阿滿已經丟了鬆木幹,那東西在有自己人的地方根本下不了手,看來阿滿還算是有些腦子和已經默認自己是個人而不是野蠻人了。
阿滿現在手裏拿著根大槍的槍頭,也不管紮手,抓著個野蠻人正捅的歡。高大的體型,巨大的力量,槍頭上歹毒的鋸齒,讓阿滿的每一下攻擊都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十字形創口,咕嘟咕嘟的直噴血。阿滿手腳也快,招招都是照要害下手,不是脖子就是胸口,要不就是下陰,摩亞真害怕這些招式都是阿滿的媽媽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