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1 / 2)

幽深的夜裏,一座偏僻的深山之中,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翻動沙土的沙沙聲。

“張晨,打通了!”

“真的嗎!太好了!這麼多天總算沒白忙!咱們這就下去!”張晨望著洞下漏出的一片石板興奮地對胡八說。

“等等!這是什麼?”大胖滿臉驚恐的指著一塊泥土問道,張晨與胡八順著大胖手指的方向看去,“這!這是血?”

張晨頓時覺得一陣陰風從他的頭頂掠過。隻見剛剛被打通的墓洞口竟然詭異的滲出了一灘血跡,黑紅色的液體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分外的滲人。

“咱,咱們還是回去吧!別!別下去了。”大胖望著那灘血有些顫抖著說道。“草!瞅你那熊樣!像個娘們似的!這大老遠的來這好幾天才找到說不挖就不挖啦!”胡八滿臉的鄙夷“要回你自己回去吧!就這點血就給你嚇這樣,真要是出個髒東西你還不得抽過去啊!”

“誰!誰怕了!小爺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下就下!張晨你說呢!”大胖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於是假裝鎮定的說道。

“這座墓我們能找到不容易,就賭這一次吧!有髒東西我們就****!”望了望盜洞,張晨有些激動的說道。“把東西帶好,走!下墓!”“走!”胡八與大胖帶著東西跟了過去。

張晨,男22歲,出生在東北遼寧省的一個小村落裏。長像麼,說實話談不上帥氣,但也不至於被人無視,一米七五左右吧,沒上過幾年學,家境一般,是個十足的D絲。其父在他5歲時不幸身亡,所以一直都是他母親一人將他帶大的。本來張晨自小就失去父親,所以他母親便格外的寵他,也就是太慣著他了,那真是想怎樣就怎樣,要星星都不帶給月亮的。所以,這也造就了張晨的尿性,抽煙喝酒上網逃學打架鬧事沒有一樣他不幹的。所以隻上到初二就野到社會上去了。現在跑到本市的一家飯店打雜。要說現在的年輕人基本上都是那個德行,手裏隻要有點閑錢就會想著怎樣去瀟灑,玩樂。當然了,張晨亦是如此。所以一個月下來賺到的那點辛苦錢也就剩不下多少。同時也厭倦了這種日複一日枯燥無味的生活。

“哎!無聊啊!”張晨一邊翻看著一本小說一邊抽著六塊錢一包的紅雙喜,不時吐出一個煙圈。“又要沒錢了真他娘的操蛋!”

今天是張晨每個月僅有的兩天公休,張晨百無聊賴的自言自語著。“這樣碌碌無為的在一家小餐館裏工作。難道我的青春就這麼荒廢了麼?”摸了摸戴在胸前的一塊玉牌,張晨有些彷徨的想到。

這塊玉是當年他父親在世時所留給他的,也是他對他父親唯一的念想。隻見這塊玉通體雪白,長方型,大概有成年人大拇指大小。上麵刻畫著一條長毛惡犬,口露獠牙,怒目圓睜。聽他父親說這塊玉應該會很值錢,隻是當時還沒有來得及賣掉,便神神秘秘的出了一趟遠門,之後就一直沒再回來過。而張晨也從沒想要賣掉它。

嘀鈴鈴鈴………嘀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鈴聲將他的思緒打斷,張晨從口袋裏拿出了那部跟了他好多年的諾基亞,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胡?”

“是我。”另一邊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晚上有時間嗎?”另一邊被張晨稱作老胡的人依舊沉著嗓子。

張晨不禁皺起了眉頭,“出了什麼事了,快說。”

“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晚六點到咱們經常去的那家飯店,我先給大胖打個電話。”嘟。嘟。嘟。嘟………說著那邊便掛了電話。

“怎麼回事?”張晨莫名其妙的放下了手機。

胡八,男23歲。是張晨的死黨,長得一臉橫肉,又黑又瘦性格暴躁。愛喝酒,由於喜歡惹事,在他18歲時就被他父親強製性的送到部隊當兵去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在部隊裏混了三四年之後出來卻還是那個鳥樣,正是應了那句話了,是狗改不了****。結果現在卻成了一個大混子。大胖,男22歲。長得濃眉大眼,寬耳闊鼻。也是張晨從小到大的玩伴,人如其名,如果你在遠處就會看到一個會動的肉丸子在那裏滾來滾去。生性懶惰,膽小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