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沛幾乎要瘋掉了,父親忽然死掉,經過鑒定是自殺,可是療養院裏死去的保鏢老張和昏迷過去的保姆怎麼解釋?那個窗戶上的大洞怎麼解釋?
給公安局長扔下三十萬元的賞金,懸賞給一切提供線索的人,廖沛又接到電話說兒子不見了。他立刻驚出一身的汗來。兒子是什麼人他最清楚,身懷普通修真都抵擋不了的催眠法術,還有師傅和師叔陪在身邊,怎麼會突然不見?新天公司的保安部本來在心急火燎的查著老爺子死去的案子,結果又分出了一半的人手去去尋找小少爺。一時間亂成一團。
“還沒有消息嗎?”每隔半個小時,廖沛就神經質的把秘書叫進辦公室問一次,他的神經幾乎要崩潰了。老爺子廖行之雖然還差一步沒進入最高決策機關,但是在國內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如今忽然非正常死亡,國家居然並沒有太多關注,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再聯係到兒子的失蹤,廖沛也謹慎起來,但是他卻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著急是沒有用的,廖沛無聊的打開電視,一個個台換著,猛的在ZYDST第四套節目的新聞中看到這樣一則新聞:雅加達一座莊園起火,三名男子死亡。據目擊者透露有兩名華人模樣的年輕暴徒衝進莊園,把莊園主許姓男子的雇傭兵部隊打散,然後將他殺死,具體的殺人原因還在偵察中,嫌疑人現已逃走。
廖沛實在再清楚不過電視畫麵上一閃而過的那個已經被火燒的麵目全非的莊園了,因為當初那莊園買下來的時候,他還曾經出過主意在廣場上蓋一個噴水池。
許波死了?廖沛哆嗦起來,這些事情肯定不是孤立的發生的,廖沛是個聰明人,不然他不可能僅僅隻靠著父親的能力就能成為中國第一富豪,那麼多的高幹子女中隻有他站在最高峰,憑的就是他的聰明才智。隻需要略微的聯係許波和老爺子共同的敵人,廖沛的腦海裏立刻蹦出一個多年不曾想起的名字:楊正。
他*起電話,顫抖著撥了一個號碼,良久,那邊有人接起電話,聲音低沉:“你怎麼這個時候打來?我在開會呢。”
“你知道不知道楊正有沒有兄弟姐妹?”廖沛問道。
“楊正?”那邊的人猶豫了下,“你怎麼想起問這個,這麼多年了,你是怎麼了?”
“我總覺得有點不安。”廖沛沒有明說自己的困惑。
“你是怎麼搞的?老爺子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別因為這個就疑神疑鬼的。”那邊的聲音道。
“不是疑神疑鬼,是許波死了。”廖沛壓低了聲音,似乎怕有人在一旁偷聽。
“他死了?”對麵的聲音也失去了沉穩,驚訝起來,“你先等等,我下午抽時間去見你一麵,我們當麵說。”
掛了電話,廖沛茫然的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天海,他太愛這個世界,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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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市文雲街的青雲小區,坐落在天海市難道僻靜的角落。這裏的十座小樓的主人,就是這個城市最有權力的十位領導。蕭遙站在門口,隱逸術遮蔽著身體,使得門口標槍一樣的武警戰士成了擺設。
信步走在小區裏,感受著高官們的福利,蕭遙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打破了頭也要去當一個公務員,看來物質生活還是吸引人才的最好方法。尤其是物質生活背後那掌控人命運的權力。
恢複了形體,走到2號樓前,這裏住著的人,在二十年以前,接替了楊正空缺出來的秘書的位置,經過二十年的努力,他成功的爬到了天海市領導人的位置。在他一步一步向上爬的路上,倒下的不止楊正一個人。隻不過那些人沒有楊正的好運氣,能得到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能有一個承載著他的憤怒的人,來報仇雪恨。
“叮鈴。”按響門鈴,蕭遙靜靜等待著來開麼的人。
門開了,一個保姆模樣的婦女探頭出來。
“你找誰?”保姆一臉的不耐煩。蕭遙不禁想起狗仗人勢這句話來。
“請問唐玫在嗎?”蕭遙禮貌的道。
“你找市長夫人幹嗎?”保姆上下打量著蕭遙,覺得這個年輕人不象是送禮的,就算他是送禮的,市長夫人也不稀罕。
“有些事情請教她。”蕭遙道。
“沒空。”保姆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想要把門摔上,她作為堂堂大市長的保姆,能有功夫搭理這個年輕人已經是足夠給他麵子了。
蕭遙無奈的一揮手,封住了保姆的行動,然後厭惡的一腳把她踢進屋子裏去,他進到房裏,順手把門關上,布置上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