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條消息,各大體育報刊也分別報道了李翼和王旬因為涉嫌假球而被雙方球隊進行永久停賽的處罰。海豹隊董事長任廣達義正辭嚴的說他將讓那些違背足球精神,違反公平競賽原則的球員永遠的滾出足球圈。
這兩條消息並沒有引起蕭遙的興趣,他隻略微看了看就忙著給邢海洋和趙周平打通任督二脈了。按照傲天決這本滿是記載著各種邪門法術的書上所說的法門,蕭遙很快打通了二人的氣脈。對於很多修真來說耗費道力替人通脈十分的劃不來,可蕭遙的道力反正多得是,自然不介意。不但幫助二人通了脈,還順便按照一個叫傳功*的法門上說的給二人輸入了一點道力。結果二人吃的太飽,滿麵紅光的坐在床上消化了三個小時才算把這些道力吸收掉。當二人感受著體內氣息的運行,道力充沛的時候,那激動喜悅的心情自然不必過多描述了。
蕭遙等二人樂夠了,特地囑咐趙周平去找個學校附近的房子,也好作為以後教授他們道術的基地。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又千叮嚀萬囑咐二人不要隨便使用道力,這才任由他們跑出去領略擁有力量之後對人生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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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二人,蕭遙獨自在寢室練習起金剛經來,他身體裏的道力緩慢的流淌在血脈之間,在梵音清唱之間,蕭遙似乎浸泡在一個大湖泊中,頭上是萬裏無雲的藍天,湖麵波光粼粼,不時有水鳥掠過頭頂,留下一聲清脆的啼叫,飛翔過天際,不剩一絲痕跡。湖岸上一排綠樹掩映著湖光,整個世界十分的安靜,蕭遙在這樣美好的幻象裏,漸漸的融入在湖水之中。他身體裏陰邪狂霸的氣質好象能夠稀釋在湖水中一般,一點點的微弱下去。就在這蕭遙沉浸在這種平和的氣氛中時,一絲熟悉的氣息從不遠的地方傳來。是震魂珠的氣息!蕭遙猛的驚醒,身影一閃,已經躍出窗外。
秦雅竹這一天過的十分鬱悶,從早晨開始她就在閱讀著學生們的思想彙報,這是她這個黨支部輔導員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可是今天的思想彙報大概都是從一個網站抄下來的,這可難為了要為每個學生都寫一段評語的她。總不能說他們是在抄襲吧?秦雅竹也是從學生過來的,自然知道這東西形式意義要大於實際意義,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砰砰砰。”有人敲門,秦雅竹精神一震,她非常希望有位學生來找她談話,這樣才可以擺脫看思想彙報這個無聊的工作。
“請進。”她非常期待的看著辦公室的門。
走進來的是一個很麵生的男學生,秦雅竹沒見他。
這個人怎麼好象很古怪呢?秦雅竹奇怪的想。眼前的男生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給人很陰鬱的感覺,秦雅竹甚至特地回頭看看窗外是不是下雨了。
“你有什麼事嗎?”秦雅竹問,她現在覺得還是看思想彙報比較好,起碼不用麵對這個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學生。
“我是想請你歸還我的一樣東西的。”男生道,他的聲音透著一絲荒涼,讓秦雅竹這個對聲音比對畫麵更敏感的女人立刻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她覺得眼前的男生去玩死亡搖滾的話一定會紅。
“我拿了你的什麼東西嗎?”秦雅竹鎮定了一下問道,她性格裏略微有點小迷糊,被男生這麼一說,頓時有點吃不準是不是什麼時候借用了他的東西。
“珠子。”男生簡單的道,“還我的珠子。”
“什麼珠子?”秦雅竹奇怪的道。
“就是它。”男生說著,雙眼猛的放出精光來,兩隻手掌伸出,喝了一聲:“鎮魂,回來吧!”
秦雅竹隻覺得胸口一窒,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身上脫離一般,一個圓溜溜的物體在身體裏滴溜溜的轉著,忽然向胸口一衝。那男生本以為這一下一定可以收回秦雅竹體內的震魂珠,卻隻見她身上金光一閃,一道強力的護符承受了這一下撞擊,護符粉碎,震魂珠卻依然留在秦雅竹的體內。
“居然還有護符?”男生奇道,“我倒要看你下了幾道符。”他說著二次召喚,結果又是金光一閃,第二張護符粉碎,震魂珠依然沒有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