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明白,你這樣做的目的哎?難道你真對歐陽若雪動了感情?要讓落葉城的人都知道你喜歡歐陽若雪?”愈惟問。
“你白癡啊?我怎麼會喜歡上她?”於蕭遠說。
“那你為何那樣……”愈惟問。
“我隻是為了氣她而已,她生氣的樣子可真讓我賞心悅目。每當看到她生氣,我心裏就高興。”於蕭遠說。
此時,林緣伊衝進來,問:“這是真的嗎?你和歐陽若雪……”
“是啊,是真的,我喜歡她!”於蕭遠說到。
“這不可能,她哪點讓你對她產生興趣的?”林緣伊問道。
“她哪點都讓我產生興趣。”於蕭遠終於可以趁機弄掉這把鼻涕了。
“你……,你……難道真的變了嗎?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話還沒說完就跑了出去。
“哥,你不該這樣說的,你明明言不由衷嘛!”愈惟說。
“你又不是我肚裏的蛔蟲,你怎麼就知道我言不由衷了!”於蕭遠說。
“你再怎樣,你也不應該把緣伊氣走啊。”愈惟說。
“你也知道我最討厭這類粘人的女人的。弄掉一個是一個。”於蕭遠說。
“我不想和你扯下去,我去看一下!”愈惟說完就追了出去找林緣伊了。
於蕭遠從不喜歡粘人的女人,他覺得這種女人要不就好他的色,要不就好他的財。反正沒什麼好人。
愈惟追出去,一直追到公司下麵的花園裏才找到林緣伊。隻聽見林緣伊說:“於蕭遠,你難道真的變了嗎?真的變成我不認識的於蕭遠了嗎?”愈惟覺得奇怪,難道她們之前認識,不過想到被於蕭遠玩弄過的女人大概可分為兩類,一類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另一類是一等一的絕色妓女。愈惟在心裏想,難道她屬於這兩類中的其中一類,不過無論屬於哪類都讓愈惟毫無理由地心裏一陣酸痛。他看到林緣伊始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會無故地想關心她、照顧她,但是他的心裏早已住下了另一個女人,所以他一直都在矛盾的心情裏煎熬著,等待命運來做出審判。
“緣伊,你不要跟他計較,他就是這麼個人。”愈惟勸道。
“我不想跟他計較,隻是覺得他變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林緣伊說。
愈惟不想再問下去了,因為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就越讓他心酸。所以他隻說了讓她不要往心裏去,就走了。
“柳總,難道上麵說的都是真的。”王洛斌問道。
“我也不怎麼清楚,半真半假吧。”柳飛絮這樣回答,既不想讓王洛斌停止對歐陽若雪的追求,也不想讓歐陽若雪錯失了於蕭遠這麼好的伴侶。
“不過八卦永遠離真相差了十萬八千裏,所以我相信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王洛斌說。
“好了,去工作吧。”柳飛絮說。
“柳總,你也要注意身體,我看你的臉色憔悴多了。樓蘭嫁衣和樓蘭禮服的設計也可以放緩一下啊。不要把身體給累垮了。”王洛斌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柳飛絮說。
說完王洛斌離開了辦公室。
柳飛絮也想把這兩件禮服趕快做完,這樣會對她的女兒形成一種壓力,讓她趕緊去找一個自己中意的人嫁了,免得再為她擔心下去,所以最近就在加班加點的趕樓蘭禮服,不過這浩大的工程,可不是一兩天能趕出來的。
“她們都還好吧?”歐陽文強問。
“董事長,很好!你再看一下這篇報道。”李保鏢說。
“拿過來我看。”歐陽文強看完後說:“好,我決定將總公司搬往落葉城,一個月後在落葉城紮根。”
“董事長,這也太心急了吧。”李保鏢說。
“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你無法理解骨肉分離,夫妻兩地的痛苦。我等等等已經等了十五年了,我再也等不下了。我要搬過去,並且打算跟她們母女兩和解。”
“這樣,二夫人會同意嗎?”
“她不同意,我也得搬。”
“可是你忘了在她手裏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