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派人把我綁去幽冥居的嗎?”歐陽若雪問。
“對啊,那又怎樣?你不是要我找你報仇嗎?”於蕭遠一向有擔當的男兒本色,所以就沒必要隱瞞下去了。
“報仇也用不著那麼卑鄙的手段嘛?居然出陰招陰我!你也太卑鄙了吧!”歐陽若雪說。
“用什麼卑鄙手段?”於蕭遠對綁歐陽若雪所用的手段毫不知情。
“我沒見過那麼厚臉皮的人,偏偏自己做的事情還假裝不知道。你不是叫人用迷藥把我迷暈了,然後把我綁去幽冥居的嗎?”
“這個我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手段我可管不著。”於蕭遠不愛和人玩陰的,這次居然壞了規矩,不覺臉上略帶些慚色。
“堂堂大男人,要報仇也要光明磊落啊,何必玩些雕蟲小技,簡直就不像男人。”歐陽若雪想逼其上鉤。
“好了!別在這兒罵人,你也直接點兒,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想怎樣?說吧。”於蕭遠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問。
“你不是想報仇嗎?那就如你的願。我們兩單打獨鬥怎樣?”歐陽若雪見其快要上鉤,馬上撒下新的魚餌。
“這不可能,你是武術冠軍,我哥什麼也不是。”愈惟忙幫著拖於蕭遠下鉤。
“他什麼也不是嗎?難道也不是個男人?”歐陽若雪見鉤不力,趕緊撒網。
“好!單挑就單挑!時間、地點你定。”於蕭遠不想滅了男子漢的威風,可也馬上意識到自己上當不淺。
“哥!你瘋了吧?你不明擺著被人打?”愈惟勸道。
於蕭遠聽到後一句話就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自尊心極度受挫通常是衝動的導火索。他衝口而出:“誰說我一定會被她打敗。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哥!你不能答應啊!”愈惟繼續說。
“你閉嘴,我意已決。沒得改!打就打,誰怕誰。”於蕭遠繼續賭氣地說。
“好,果然有種!那就定了,三日之後,伏龍武術館見。”歐陽若雪見誘敵成功,簡直就喜不自勝。這樣一來她既師出有名,又可以報仇雪恨,更不會擔心她媽媽的責備,因為這就像正式的武術比賽,輸贏由命。
等歐陽若雪走後,愈惟對於蕭遠說:“哥,你也太衝動了。你怎麼可以答應她呢?”
“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隻有硬著頭皮備戰了。”其實於蕭遠心裏是有點兒底的,他從來就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可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你拿什麼贏他?”愈惟說。
於蕭遠指了指他的腦袋,然後說:“靠這兒,不過不是我的這兒。你可別忘了我們公司的那些天才們!”
“但這是比武,可不是鬥智啊?”愈惟又說。
“你沒聽說過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而且以智勝力未免不可,你再看看以前的那些軍師,他們運籌帷幄可抵百萬雄師。何況現在僅僅隻是個女人。”於蕭遠似乎勝券在握。
“可是,問題是你要和她當麵對決呀,沒有三腳貓的功夫,你再智鬥也隻有輸的份兒啊。”愈惟繼續說。
“那就要看我養的那些天才們,怎麼把他們的天分用在他們的老板身上了!”於蕭遠說。
“那倒也是,可以先聽聽他們的高見再說。”愈惟說。
“好,走吧,一起去聽聽他們的高見!”於蕭遠說。
勞動者在社會經濟中的發展形式無非是:以賣身者為最次,以賣力者為其次,以賣藝者為中,以賣才者為上,以賣智者為最上。而於蕭遠早就看到了這條別人都忽略的潛在規律,所以就率先在落葉城開始實驗,結果效果驚人,不到幾年功夫不僅成了落葉城的首富,而且被看做是最有潛力發展成世界首富的年輕人。他的公司網羅各種具有獨到眼光、獨特想法的在外人看來接近於瘋子的一類人,而這類人的別名又叫做天才。這類人專靠出賣自己的思維活動來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