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段德臉色一變,從這隻羽箭當中,他竟然感受到了威脅,一個傳說中的詞彙出現在腦海之中。
“器修?”
“你是器修?”段德大驚失色,同時全身藍色光芒大盛。
“玄冰盾”
一個湛藍色的盾形出現在其身前,這玄冰盾是段德當初擊殺一名逃犯時所獲的功法,正是因為這本功法,使得此人成為逃犯,隻是被當初還是四脈強者的段德所遇到,被後者擊斃,獲得了此功法。
這本功法是一本防禦功法,尤其是對各種利器的防護,更是堪比恐怖,根據記載,隻要將其修煉到極為高深的境界,甚至可以全身遍布極點玄冰,那恐怖到最低點的玄冰護體就算是比自己攻擊高出一個檔次的強者恐怕也是無法擊破。正是因為其私心,所以沒有將功法上交到家族。
此時莊啟手中的紅色光芒已經盡數消失,而其手中的羽箭卻從黑色變成了通體赤紅,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波動,可見其可怕的溫度。
“火舞裂空。”
一聲低喝,莊啟手中又是泛起一陣紅光,接著“嘣”地一聲鬆開弓弦,紅色羽箭化為一道流光,直射段德而去。
“嗤—”
仿佛是水澆到了火堆上,一陣響動,隻見段德身前的玄冰盾不斷地冒著氣,已經破開了一個不算太小的洞,雖然羽箭被卡在了洞口中,但是依舊將其破開,而羽箭帶有的紅色光芒,已經激射而出,射到了段德的胸口之上。
“噗—”
段德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倒退了數步,但是依舊沒有倒下,他擦了擦嘴角,眼神轉為冰冷。
“很好,很好,年輕人,不錯,同為一脈之境,本以為,在一脈境內已經沒有人能夠將我擊傷,沒想到你卻辦到了,很不錯。”
看到莊啟此時不斷顫抖的雙手,還有隱隱滴下的汗水,段德已經發現他的窘迫,“不過,年輕人終歸是年輕人,僅僅一脈之中能夠發出如此強度的攻擊,可稱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說著,段德就向莊啟慢慢走去,手中藍色光芒不斷吞吐,明顯就是要去取其性命。
突然,段德感覺腦後一陣劇痛,還來不及轉頭細看,就覺得又是一陣劇痛,接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眾人都啞然,剛剛還說出如此囂張的話的段德就這麼被人解決了,待看清了將其打暈的竟然是剛才被困住的少女時,都是一陣愕然。
原來,就在剛才莊啟和段德的對決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的時候,少女已經偷偷的將包圍她的數名仆從都解決掉了,然後趁著段德後麵沒有防備,直接將其打暈了過去。
這是人們才想到,這名少女恐怕也不簡單啊。
段延峰一看此景,頓時驚得口中一陣亂語,指著少女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你、”
少女杏目一瞪,叉著腰指著段延峰罵道:“你什麼你,難道你也想讓我揍一頓麼,你的狗腿子沒了,姑奶奶現在可不怕你。”
段延峰滿臉漲紅,氣的滿臉的肥肉不住的抖動,“好,好,好好好,你們給本少爺等著,本少爺這就去叫人來收拾你們。”
少女聽他這麼一說,舉起棍棒作勢預打,段延峰一聲怪叫,轉身就跑,腳底青色光芒一閃,眨眼就沒了身影。
原來這段延峰竟然也是一名修者,雖然平時胡作非為,但是沒想到膽子竟然如此之小,連交手的勇氣竟然都沒有。
少女輕哼一聲,轉過身又瞪了莊啟一眼,“臭小子,誰要你管姑奶奶的閑事,怎麼這麼陰魂不散的,哪都能看到你?”
莊啟沒有回應,旁邊的淩空就先叫了出來,“看著你挺漂亮一姑娘,怎麼做這種勾當,快把我的錢袋還我。”
少女“切”了一聲,說到:“你以為本姑娘稀罕你的破錢袋啊?就幾紋銀子,還好意思帶出來,早知道,姑奶奶我也懶得去伸手去拿。“
說完便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喏,還你,窮鬼。“
見到少女偷錢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淩空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許小姐,令尊曾囑托過我,見到你之後,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帶回家中,此次相遇,還望許小姐能夠配合。“莊啟說到。
“我呸,你當我許妙顏是什麼人,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嗎?想帶走我?先打過我再說。“
說著,許妙顏就是杏目圓瞪,頗有一番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許小姐誤會了,令尊隻是囑托我將你帶回去,但是並沒有約定時日,況且,在下也沒有強迫許小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