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終於選好午飯的花有缺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看到一旁的蘇諾羽,這貨開口第一句話就險些讓她暴走:“誒?你居然還在這裏?學妹,你一定真有耐心吧,我電話那邊的哥們都快不耐煩了,你居然能夠等下來,不容易啊!”說完,這貨還搖搖頭,一副感歎世事難料的模樣。
蘇諾卻是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學妹?你說我是你的學妹?”
花有缺摸了摸腦袋:“難倒是學姐?”
“學你妹!!老娘十幾年前就大學畢業了,你說老娘是你學妹!你******什麼眼神啊?”
“睜大你那對鈦合金狗眼看清楚,老娘是你輔導員!”蘇諾瞬間爆炸,剛剛他接到爺爺的電話,得知那常年曠課宅在宿舍的花有缺今兒終於出關
對於自己隊伍裏的害蟲,蘇諾早就想找他談談,但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成功,今兒逮到機會,於是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來。
之前爺爺在電話裏說這貨不認識自己她還不信,對於自己的美貌,她一向自信,任何男人見了自己,不說魂牽夢縈,但至少也能記住樣貌和名字。
結果還沒試,花有缺就直接表現出不認識她來。然後,她就氣炸了,什麼教師的操守與修養統統扔到一邊,暴露出本性來。
花有缺嚇了一跳,這妹子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發起脾氣來。
等等,她說她是我的輔導員?
“原來是輔導員啊,我說怎麼這麼麵熟呢,太長時間沒見,我都有點認不出來了,您別介意介意。”花有缺一臉諂媚,身為學生,卻連自己的輔導員都不認識,想想還是挺心虛的。
蘇諾卻不吃他這一套,冷笑道:“行啊,太長時間沒見,不記得老娘的樣貌?但名字總該記得吧,說說,老娘叫什麼來著?”
花有缺大驚失色:“輔導員,您怎麼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
雖然知道這貨實在故意轉移話題,但蘇諾還是被磕磣到了。
“什麼叫老娘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姓蘇名諾,你給老娘記好了!你以為老娘是你這樣的逗比嗎?”蘇諾咆哮道,額頭青筋爆擠。
如果讓她的那群追求者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各種吃驚,驚駭,不信。這還是我們那高高在上的女神麼?
花有缺不以為意,反而拍拍胸口,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還好還好,我還怕您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原來隻是為了試探我。我怎麼會不知道您的名字呢?蘇諾嘛!真是個好名字!”
蘇諾隻覺得一股血氣湧上心頭,腦袋開始刺痛起來。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如果小笨蛋知道蘇諾現在的想法,肯定會拉著蘇諾的手,感歎終於找到組織了!
蘇諾此刻很想轉頭就走,但是想起花有缺的‘成就’,生生止住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如果自己現在放過這個臭小子,下次想找到這樣的機會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以這貨的性子,完全可以一直宅到期末考試在出關。
揉了揉泛疼的眉心,蘇諾丟下一句“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然後扭頭就走,不給花有缺一絲拒絕的機會。
花有缺反射般的想要拒絕,話已經到了嘴邊,但發現自己的輔導員已經走到了較遠處,隻能把話咽下去,然後跟上去。
這一次,花有缺迷惘了,在他的記憶裏,沒有半點關於輔導員辦公室的資料。所以,為了不迷路,他隻能亦步亦趨的跟在蘇諾的身後。
不過這樣一跟,問題就來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走路的時候都會無意識的扭動臀部,隻是在扭動的幅度上有所區別。
但是,蘇諾的扭動幅度好像大了點,花有缺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的落到上麵。哪怕移開後,也會莫名其妙的又挪回來。
蘇諾的身材本來就不錯,臀部翹挺圓潤,即使被牛仔短褲包裹住,扭動之間仍舊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花有缺非常羞澀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被誘惑了,因為他現在正在以莫大的毅力努力克製住自己想要伸出的鹹豬手。
摸,還是不摸?這是一個問題。花有缺已經陷入天人交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