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本能地用手遮擋陽光,結果瑩白的手中頓時也傳來“滋、滋”地聲音,再度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有本能地不停地甩手掌,眼光掃到手心,發現手心依舊瑩白如玉,並沒有燒焦的焦炭樣。
雖然沒有燒焦的模樣,疼痛卻和被赤紅的烙鐵灼痛的感覺一般無二。
該隱一邊死死地拉著雲蝶的手臂,不讓她掙紮著逃到屋簷下,一邊冷漠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在陽光下暴曬過?如果再過一年,你還沒有經過陽光的錘煉,你可能真的會一輩子躲在陰暗的角落,懷著羨慕的眼光望著那些在陽光下徜徉的人群了。”
旋即又聽到雲蝶的慘叫聲,帶著不屑道,“這點疼算什麼?要想成為至高無上的皇者,吃的痛楚還不止這些呢。”
該隱帶著雲蝶在陽光下麵炙烤,突然似想到什麼,對著旁邊站著一動不動的守衛道:“去把另外一個丫頭也叫來,讓她也習慣陽光。快去。”
守衛的侍衛看了看該隱,一臉茫然,然後把目光投向雲霄,雲霄微微點頭,道,“去叫冰心過來。”
守衛見該隱點頭,於是朝雲霄淺淺地鞠了一下躬,應聲道:“是。”旋即匆忙朝外跑去。
該隱就這麼強拉著雲蝶在陽光下暴曬,此時,陽光對雲蝶的炙烤微微減弱了一點,但是因為雲蝶整整一年都沒有曬過陽光,全身依舊火辣辣地炙疼。
不多時,剛才離開的守衛帶著冰心匆忙而來,冰心依舊那般冰冷不可侵犯,冷寒的麵容因為長久沒有經受陽光照射,顯得稍微蒼白,頭上舉著一把欒,款款而來。
冰心來到雲霄身旁,看著雲蝶大膽地暴曬在陽光下,微微心驚,但去沒有立刻詢問,而是向雲霄施禮,道:“不知堡主召見手下有什麼指示。”
該隱不待冰心施禮完,便一把搶走她的欒,讓她暴曬在陽光之下,頓時同樣的痛楚出現在冰心身上。
不過冰心的痛楚明顯比雲蝶的疼楚少很多。
冰心欒一手,也沒有發生慘叫,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顯然忍著極大的痛苦,並且立刻想俯身去拾欒,不過被該隱緊緊地攥著手臂。
冰心見該隱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手臂,頓時手中多出一根魔法棒,正欲念魔法攻擊。突然,雲霄厲聲打斷道,“冰心不得無禮,這是少堡主,你一切聽他的指揮。”
雲霄說完,冰心也忍著其大的痛楚默默地站在原地,接受陽光的洗禮。
該隱看著冰心強忍著炙熱灼傷的疼痛,居然不慘叫,不禁對冰心倔強暗暗地點頭,算是認同,身為血族始祖,該隱可是不輕易認同任何一個血族成員的,如果冰心知道自己的苦忍得到的始祖的認同,不知道有何感想。
該隱然後雲霄提醒道,“我隻答應白帝接任下一任堡主,可不是你們雲家後嗣,希望你記清楚。”
“嗬嗬……”雲霄微微一笑,道,“這是你和先祖的協議,但是你從香兒腹中出,就是香兒的兒子,我雲霄的孫子,不管你承認與否,不久我將公告天下,你是我雲霄之孫,雲家堡未來惟一繼承人。如果你想反對,等你回複功力,能夠擊敗我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