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部被除去，“戎羌，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會恨你！”我終於找到一點意識，我不能讓這樣可怕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戎羌根本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是粗魯地分開我，我預感到可怕的事情即將要發生。我抓住戎羌的手臂，剛才他的左手臂不是受傷了嗎？我一口咬下去，我聽到戎羌傳來一聲悶哼，比剛才更加痛苦。可是他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終於在一場戰爭進入最後關頭的時候，我全身仿佛被抽去了力氣，連靈魂都不是我的了。這個野蠻人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想起瓊花以前跟我說過的，她說：“我們王子很厲害的！一個晚上，他會很多次，很多次的，這麼多的女人當中，也隻有我才能撐得住呢！”我當時奇怪，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那麼快樂地肆無忌憚的說出這些話來。難道被很多次是快樂麼？我怎麼覺得這麼痛苦？
渾身仿佛被刀砍過，腰好像要切斷一樣的疼，身上也疼。可是這個男人還在繼續努力。這樣的運動有什麼快樂可言呢？
我漸漸的覺出可笑來！難道不是嗎？難道瓊花不可笑嗎？難道我自己不可笑嗎？
我真的笑出來了，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戎羌終於在忙忙碌碌中解脫出來，仿佛他獲得了最後的歡愉。他抬起有些血紅的眼睛，我能看到他額頭的汗水，他也能看到我眼中的淚水。
“菲菲，你怎麼了？我知道你很疼，第一次都會很疼的。我保證以後會好好的待你，真的我發誓，我向長生天發誓！我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會一輩子待你好的！”戎羌似乎還要說什麼，但是我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
什麼第一次，什麼女人？誰要做他的女人？誰要把第一次給他？“王子，你結束了麼？結束了就請您下來吧！你壓得我很疼，真的。”我看到戎羌真的下來了，我趕緊穿上衣服。
“菲菲，你……”戎羌追過來，捉住我的手。
“你放開，拿開你的髒手，我不想看見你！你們草原女人不是不在乎什麼貞操麼？第一次怎麼了？告訴你，我就當自己剛才被狗咬了，隻是這隻狗咬得我很疼，所以我才哭了，不是什麼別的原因。現在我要走了，你放我走。”我起來踉踉蹌蹌的穿好了衣服，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這裏簡直是有我的噩夢！
“你真是這麼想的麼？”戎羌嘴裏喃喃自語，我毫不在意他的想法，也不想聽見他說什麼。如果這個時候我能夠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他眼中多麼眼中的傷痛，今天他這樣對我，我心中很難過，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心裏其實痛苦並不比我少到哪裏去。
可是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了，我隻是想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剛剛才欺負我的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戎羌的帳篷中出來的，自己又去了哪裏，反正瓊花那裏是不能去的了，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搞不好，她還會以為是我自己去勾引了他奉若天神的戎羌王子呢！嗬嗬，大家都以為他是個了不起的人呢！這是這樣了不起的人為什麼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到現代，我要他坐牢，最好槍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