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紅浪,一夜春意濃濃......
翌日
寧顏汐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看著殿內的漏刻,她驚的“噌”一下從床榻上坐起身。
隻是酸軟的腰肢因為起的動作太猛,讓寧顏汐扶著腰,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想起昨夜宋清宴那孟浪不知饜足的樣子,寧顏汐心底暗罵他不做人的間隙,臉頰亦是暈染了一層不自知的薄紅。
“少夫人醒了?”
“怎的了,可是哪裏不適?”
端著麵盆步入房內的雲嵐見寧顏汐微蹙著眉扶著腰,走到麵盆架子前放下麵盆,上前關心詢問道。
寧顏汐搖搖頭,“無妨,就是一下子起猛了,有些擰到了腰。”
“那奴婢去尋些藥油給少夫人揉一揉,這腰傷著了可大可小,還是得仔細著些。”
“不用了,我沒事,緩一緩就好。”
寧顏汐揉了揉腰,掀被下了床榻,“雲嵐,日後記得喚我起床,新婚三日已過,剛入門的新婦睡到日上三竿,該叫人說閑話了。”
雲嵐微笑著遞上擰幹了的巾帕,“是世子不讓的,說是少夫人昨夜睡的晚,囑咐奴婢們不準來打擾您。”
......
寧顏汐接過巾帕擦著臉,聽見雲嵐如此說,心底甜滋滋的,但她畢竟才過門,不好叫人說她沒了規矩。
畢竟屆時丟的可不是她一人的臉,夫婦一體,他對她好,她自也要為他多考慮幾分。
雖然寧顏汐覺得宋清宴壓根兒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可她在乎。
她夫君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憑什麼要被外頭那些人說成這京城最大的紈絝。
就因為他不思進取?
十五歲便六元及第,他還要怎麼努力上進?
遑論寧顏汐覺得,宋清宴如今這般,多數原因應該還是因為他的病。
“別聽他的,他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可我不能,夫婦一體,我做的好與不好旁人都會算到他頭上,這種小事兒何必平白落了旁人口舌。”
“是,奴婢省得了。”
“對了,世子爺呢?”
“宮裏早前派人來傳了話,聖上宣了世子爺入宮覲見。”
寧顏汐聞言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坐到梳妝台前,任由梅見伺候起了她梳妝。
......
收拾妥當,寧顏汐帶著雲嵐和月牙兒先去了侯夫人的院子裏請安,陪著侯夫人說了會兒話她才告辭離開。
出了侯夫人的靜雅苑,寧顏汐也沒急於回清宴齋,而是慢慢逛起了侯府。
當然,寧顏汐也不是漫無目的的閑逛。
侯府偌大一個府邸,如一個小朝廷般分了好些個部門,每一個部門都有一個獨立的管事。
寧顏汐想著先到各處去看看。
要想管好侯府,這些個管事必須得是她拿捏在手裏的人。
想拉攏人心為她所用,手段無非或威逼或利誘。
隻是各部門的小管事還好說,哪怕她威逼利誘都無用,想換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讓寧顏汐最頭疼的是府中如今的管家蔣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