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與他進入了無盡的沉默中。半響這種沉默才被他找話題打破。
“那個,能不能說一下,為什麼我叫你們去殺人,結果你們派了一個人來保護我。”蕭總顯然對一開始我聯係他時說的理由有點不相信。
於是我無奈解釋,“雖然我們不是幹保鏢這一行的,但是蕭總你要是一個不小心掛了,誰付我們的昂貴的殺人費呢。”
蕭總歎了一口氣,然後說:“沒想到這次我不動手,他也要動手了,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恩怨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拿著房間裏的電話給葉寒撥了一個國際長途。
電話通了,卻遲遲沒有人接。
我掛掉,歎氣,與蕭總麵對麵坐下。
“話說,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啊?”
蕭總看著我,突然問。
“上次的慈善晚會上吧。”
“不是……”
“那還能是哪裏?”
“我想想……好像與我兒子有關……等等,我想起來了,好像我小兒子的錢包裏有的照片!”
“什麼?!”我頓時驚賴,我擦,蕭然有我的照片,我怎麼不知道?
“恩,我想想,好像是一張舞台上謝幕照,恩,對了,照片上就你們兩個人,你穿了一件銀色短禮裙,他穿了一件白色西裝,我當時看的時候還說很配嘛。”蕭總自顧自的回憶著,我卻在想我什麼時候和他一起站在舞台上了,難道是那次和sly一起參加的歌唱比賽。
ORZ……我突然對這件事很無奈。
“喂,來說說,你怎麼認識我的兒子的吧!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啊?”
“沒有關係。”我斜眼看他,“蕭總,你怎麼不用你的大腦想想,你兒子能和一個殺手有什麼關係?”
蕭總看著我,突然閉嘴。
我從沙發上起身,走到窗邊觀察了下四周的風景,說:“就坐在這裏不要動,更不要往窗邊來,我去換身衣服馬上出來。”
既然已經來了香港,我也沒必要去裝成他的情人,打扮的冷豔高貴。要我穿著高跟鞋去跟別人槍戰,那還是殺了我吧。
我拿起了去飛機場前從住處取出來的行李,走進單間房快速的在裏麵換了一身適合打架的黑色勁裝,外麵套上了一件之前從賓館要來的服務員的白色外搭和粉紅色圍裙,穿上輕巧的軟底鞋,再戴上女仆的帽子和誇張那大黑框眼鏡。
請原諒我帶大黑框眼鏡的非主流,其實這不過我最新從組織拿到的紅外線感應器,通過眼鏡上的紅外感應係統,我可以在看似是鏡片的隱藏屏幕上,看見一定範圍內,被標記成紅點的活物移動情況。
其實這種東西,老美和島國,早就開始用了,隻有我們組織還把他當成高端洋氣的代表,隻有一定資曆的殺手才能領用。讓人有些憂傷……
出門時,我對已經打開商務筆記本工作的蕭總鞠了一躬,就看見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奇特。
“你們殺手都是這樣的百變星君?”他問。
“不一定啊。根據任務的不同來。”我走到他身邊再次打量了周圍附近。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危險就在我們身邊。或許今天晚上全神注意的一個晚上。
138
傍晚。我站在從窗戶前看著沿海對岸彩燈勾勒出的高樓大廈和萬家燈火通明,突然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似乎有些不相信這裏就是香港,也不相信一海之隔的對麵就是祖國大陸的深圳。
香港這個地方雖然小,卻聚集了不少名人和大小企業家。在華燈初上的時間裏,或許大街上還有逛著腿走來走去的美女,河堤邊還有相擁相抱的情侶。明星們可能正在參加宴會,推車小吃則忙著收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