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不敢想,要是這一下打在別的女人身上,當場昏倒都算是輕的,起碼還得臥床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
但在劉玉瑤的身上……她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不得不說,劉玉瑤讓他見識到了,女人也並非都是嬌弱依人的。
“你都傷成這樣了,為什麼不與我說?!”男人眉心皺成一個川字。
“一點小意思,習武之人怎麼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呢!”她不以為意。
“可你不是習武之人!”男人震怒,握緊她的手腕,緊緊盯向了她的眸子“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武功?劉玉瑤根本不會武功!劉玉瑤是名動京華的才女!為什麼偏偏你連詩詞歌賦都吟不出來?!”
終於還是問了,好在弄影早就給她編排好了說辭,以免無法應付。
“咳咳!既然我們都已經成親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
“你說。”男人盯緊了她的眼睛。
隻見劉玉瑤眸光閃爍,左顧右盼道:“其實我根本不是什麼才女,反而在家裏就是這種性格,京城外麵流傳的那些詩詞都是我家女先生寫的!”
李徹嗤笑一聲,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貼在她耳邊說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愛信不信!”劉玉瑤也不禁心虛起來。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在她臉頰上落下輕如羽絮的一個吻。
劉玉瑤剛要掙紮,腰身就被他攥緊,男人隨即低下頭去,唇瓣微涼,落在了她胸口青紫的地方。
轟的一聲,劉玉瑤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比猴屁股還紅了,眼前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去逃脫。
屬於男人的唇和舌,與她柔嫩的肌膚貼在一處,緩揉慢舔,意猶未盡。
隻要他的嘴再往下挪動一寸就是屬於她的私人山地,然而,他卻沒有逾越,最終抬起頭來。
劉玉瑤傻傻的看著這個嘴角帶著一抹邪肆微笑的男人,看著他眼中的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木頭人。
男人鬆開對她的桎梏,舒舒服服的將她攬入懷中,敞開的衣襟與她肌膚相貼,火熱的身體相互慰藉。
“你最好以後不要再騙我什麼。”男人在她耳邊歎息“今晚就先饒了你。”
劉玉瑤咕嘟咽了口唾沫,這一次,她卻是真的動也不敢動了,因為她又發現這個可惡的太子殿下把‘棍子’帶進被窩了!
*
一夜好眠,劉玉瑤醒來的時候,太子果然已經不在了。
出乎意料的,今晚被他抱著睡反而舒舒服服的,沒有失眠。
弄影帶著宮人進來為她梳洗道:“殿下一早就被皇上和諸位大臣叫去議事了,囑咐太子妃不要往狩獵場去了。”
正要從床上爬起來的劉玉瑤不滿嘟囔道:“為什麼啊?他不去,還不準我去啊?”
弄影隨即蹙眉:“太子殿下都不去了,你再去,豈不是得傳出風言風語!”
“我病好後就去了昨兒一天呢!”
“怎麼,沒玩夠?”
“是啊……”
“那就忍著吧!”弄影說完就對外麵伺候的人吩咐道:“給太子妃傳膳。”
“啊。”
在梳妝的功夫,弄影又幽幽問道:“要不要喝藥?”
劉玉瑤一愣,轉而問她道:“喝什麼藥?”
“避免你懷上龍嗣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