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營地的氣氛頓時更加緊張了起來,而那些剛剛到來的王爺趁著這空隙小聲討論,而那邊秦洛雪已經領著那個小宮女到了皇後的麵前。
“女婢盈香叩見皇上,拜見皇後娘娘。”那小宮女盈盈一叩,自是上前好生行禮。
“兒媳參見父皇母後,這人證已經帶到,還請父皇母後定奪。”秦洛雪自然是想著把蘇挽月置於死地的了。
而秦婉婷顯然也十分的滿意她現在所見到的一切,這個盈香可是個聰明伶俐的,更何況她本就是個好收買的,隻要肯花銀子就好了,說些謊話可並不能難住這個小丫頭。
“盈香,你且說這個冒牌貨是怎麼對待九王妃的,從實招來,不能有半點虛假。”秦婉婷自然知道眼前這人的說辭已經準備好了,起初他們就是知道秦洛雪這件事沒有證據,於是早早的找好了人,就等著蘇挽月一口咬定沒有人證的時候,直接把這個假證人弄出來。
盈香自然是知道皇後這麼問的用意在何,連忙回答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本是王爺府上的家奴,有一天王妃突然讓我去給一間屋子裏關著的人送飯,但是不允許我進去,隻能在外麵將飯遞進去,奴婢本來便是有些好奇,但也不敢違背王妃指令,於是便不知道此事屋中關著的便是真正的王妃。”
盈香這番話根本就是坐實了蘇挽月關押秦落雪的事實。
“你可有一字不落的說個清楚明白?”秦婉婷突然這麼一問。
那盈香和秦洛雪顯然是有些迷惑,明明如今所謂的真相已經是在她們這邊了,皇後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而盈香微微抬頭的時候忽然見看見了秦婉婷眼中的意思,這才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說。
而秦婉婷這個舉動在大家眼裏就是準備稟明公正,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也要盤問個清楚明白,不由得都覺得皇後是一個公正又不會冤枉人的人了。
“回皇後娘娘話,奴婢後來因著王妃的請求,於是就知道屋中的才是真正的王妃,然後將今天假王妃來這裏狩獵的事兒告訴了王妃,王妃便和奴婢一起逃出來了。”盈香說的便是秦洛雪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但是蘇挽月自然是知道這個盈香都是胡扯亂編,北承風派人關著秦洛雪的地方周圍都是高手,憑他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真能逃出來不成?這背後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隻是這人究竟是誰卻沒人知道。
“哦?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倒想問問,你既然還口口聲聲說是我關押了王妃,那麼請問我派了多少人看守?你和王妃又是如何逃過看守的呢?”蘇挽月想著,反正如今這罪名已經是扣在自己頭上了,更何況本就不能讓北承風擔著,所以這一切自然是要自行應對了。
而眾人聽到蘇挽月這麼一問,自然是也想到了其中關鍵,畢竟這個婢女雖然是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但是其中也不乏有著一語帶過和一些令人疑惑的紕漏之處。
秦婉婷一聽到蘇挽月這麼說便知道蘇挽月已經起了疑心,但秦婉婷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沒有做好兩手準備?
隻見那盈香喂喂一怔,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你關押王妃明著有四個人,暗中的我便不知道了,我和王妃是趁著那些人認為你今天去了獵場不會巡查便有些放鬆警惕,所以我在他們的飯中放了迷藥,這才救了王妃出來。”盈香這番話確實是沒什麼紕漏了,因著手下人趁主子不在便有些不盡心的事兒誰都知道的,更何況他們兩個弱女子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母後,你都聽到了吧?就是她關押我的,要不是盈香救了我,可能我真的就要死在這個冒牌貨手裏了。”秦洛雪在這時候適時地落井下石,直接把這罪名全都推到了蘇挽月的身上。
“王妃這麼說未免太一麵之詞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盈香,又何來指使她?”蘇挽月自然是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了,雖然她確實是要替北承風背這個黑鍋的,但是秦洛雪要這麼玩的話,她也不會坐以待斃,真根本就是要把自己往死了玩啊。
“既然這件事實在是無法定論,倒不如押後在說。”皇帝在蘇挽月剛反駁的時候就連忙跳出來說這看上去不偏不倚,實際上偏向蘇挽月的話了。
“眼前,我們還是先將天成公主選駙馬一事了結了吧。”皇帝陛下重新將這件事情引到了軒轅淩香的頭上,而軒轅淩香一聽到這話,自然是知道皇帝這是想著現將這件事放到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