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嗤!”一雙本該將葉寒的頭顱斬斷的匕首,此刻早已被削斷成兩半,於此同時,一道血箭從葉寒麵前飄過……
隻見那蒙麵人臉色異常慘白,此刻,葉寒顫抖著,哭泣著,他的對麵站著的卻是異常驚恐的老者……
“藏,鋒,劍!”那蒙麵老者說著,身體在此刻忽而斷為兩截,鮮血不住的從傷口中湧出,好似噴泉。
靜靜捂著那滿是淚痕的麵頰,葉寒輕輕將藏鋒劍收起,化作一枚染血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我不想殺人啊,我不想殺人啊!”葉寒大聲哭號著,然而陰冷的空氣之中,彌漫的隻有無盡的血腥味道。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葉寒漸漸止住了第一次殺人的痛苦,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何種命運,其名為——殺戮!
“葉寒。”
不知何時,一雙染血的大手緊緊的抱住了他。葉寒扭頭看去,才發現這人異常熟悉,來人正是海昌會。
“別哭,男子漢總會經曆第一次的。”說罷,海昌會走向那個被葉寒殺死的蒙麵人身前,檢視起來。“好快的劍!”海昌會不由讚道。“英雄出少年啊。”海昌會歎息著,走向城外。
“海前輩,咱們這是要去哪?”葉寒收起傷心的淚水,不由問道。
“咱們?去一個可以讓殺人者容身的地方——歸仙宗!”
“你,也殺人了?”葉寒帶著絲絲疑惑,不可置信!眼前這個看似善良的人竟然是殺人魔頭……
“走吧,快點。”海昌會不再答話,向城門外飛奔而去。
寒楓城的寒冷氣候,以及其地處偏僻的原因使得這裏的城門如同虛設。朝廷不管,城主不顧,再加上每日寒霜的光顧,使原本破舊不堪的城門早已蕩然無存。
而沒有了城門,自然連守城門的衛兵都不會有。而最大的防禦力量,卻在城主府!
此刻寒楓城城主府內,卻是亂作一團。
“有人夜闖城主府!殺了城主段影!”這則爆炸般的新聞似潮水一般湧入城主府內鷹犬的腦海之中。
“什麼?城主死了?”一人身著一件月白色袍子,羽扇綸巾,狀似儒者。而其樣貌卻極為年輕。
“是啊,鄭兄。”城主府內的一間庭院門外,轉出一道人影,此人也不過二十餘歲,然其修為卻是——破天境!
“那不知司馬兄你當時又在哪裏?”鄭極天不由輕笑。
“我就在城主臥榻之旁。”司馬淩風不由回道。
“膽小鬼。”鄭極天說罷,轉身,走了。
“麵對堂堂人皇境。我司馬淩風就做一次膽小鬼嘍……”司馬淩風說著,憑空一躍,跳上城主府邸上方的屋簷之上。
隻見鄭極天正盤膝坐在那裏,屏息修煉著。
屏息修煉中的鄭極天忽而說道,“若是人皇境,憑我二人,拿下應該還有可能吧?”
司馬淩風笑笑,緩緩道“可是那城主也是必死無疑。我們二人還要背上護衛不利的罪名。另外,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戀戰……”
司馬淩風說罷,輕輕一躍,消失在房頂之上。
“嗬嗬,是嗎,司馬淩風……”鄭極天說著,暗自將拳頭狠狠的攥了起來,“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