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花容失色,雙手抱著胸叫,“不!這不可以。”
兩一個劫匪回頭叫道:“穀子,不要胡鬧,咱們幹啥來了。”
“不行,這女子太特麼的勾人了,不****會終生遺憾的。”這劫匪已經熱血沸騰了。
“可是,幹了你會遺憾終生,咱們得速戰速決,警察快要到了。”這個劫匪還勸叫穀子的劫匪。
塗小浪在一邊說:“兄弟,你的哥們說的對,劫財就不能劫色,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穀子劫匪突然把槍頂在塗小浪的頭上,說:“你閉嘴,再叫我斃了你。”
用槍頂著自己個頭,這是塗小浪最反感的一件事情,塗小浪決定開始行動,“好了,既然你不聽勸,那你注定要吃不飽飯了。”
“啥?”穀子沒聽明白塗小浪說著地問。
“啊,這樣。”塗小浪語氣平緩,可手卻淩厲,說著,反手抓住穀子手裏的槍,手往前一送,槍被肢解了,劫匪手裏隻是個槍柄了。
另一個劫匪還沒反應明白,手腕已經被塗小浪鉗住,然後反關節用肩膀一扛,槍已經到了塗小浪的手裏。
描寫用兩三行字,可當時就是一瞬之間,兩個劫匪就趴到地下了。
屋裏的人都驚呆了。
塗小把劫匪的頭套扯下,套在自己的頭上,提著手槍指使油光男子說:“你們把這兩個家夥捆上,我到外麵去看,外麵可能還有劫匪。”
外麵果真有四名劫匪,都戴著頭罩,都是荷槍實彈,有兩個人竟然用了是AK47自動步槍,人質都被趕到牆角,也有倒在血泊中的,場麵場麵殺氣騰騰。
有個粗重的聲音問,“怎麼樣,搞定沒有?”
塗小浪壓著嗓子說:“搞定,搞定!”並向劫匪靠近。
“怎麼回事兒,你的聲音怎麼變了?賴子呢?”粗重聲音已經懷疑塗小浪的身份了。
可塗小浪已經來到攻擊範圍,“賴子?被,幹,趴,下,了!”塗小浪準備把四個字念完,就把四個劫匪搞定,可惜,多出一個字。
再看劫匪,都規整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因為都著了塗小浪的砍刀手,槍已經被卸下,槍的零件散落一地。
塗小浪隨著驚呆的人質說:“好了,大夥沒事兒了,趕緊離開這裏吧!”
被劫匪劫持的人聽說解放了,呼啦一下,朝門口湧去,可到門口又都回來了。
隻見外麵一下竄進來七八個身著警裝的警察,把大夥給堵回來了。
而且目標一下集中到塗小浪身上,因為塗小浪還帶著頭套,手裏還拎著槍,樣子很劫匪。
他準備去貴賓室把那兩個劫匪給押出來,把那裏的人也解放出來。
麵對警察的槍口,塗小浪把手舉起來,把槍扔在了地上,因為這真的容易誤會。
這樣的誤會會致命的。
警察上來扯了塗小浪的頭套,要給塗小浪戴手銬,塗小浪可不幹了,高聲叫:“哎,我不是劫匪,我不是劫匪,大夥可以給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