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省,一處偏僻的郊區,處處雜草豐生,稀稀拉拉的幾顆比草高點的樹木表示著這裏的綠化。
滿街的垃圾,坑坑窪窪泥濘的地麵,無法想象在這個提倡衛生,環保的國家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如果在這裏不小心‘中獎了’(踩到狗屎)請你不要大叫,因為在離你幾米遠的地方將會有更大的獎項等著你。
一名約莫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穿著破衣爛衫,頭發油油膩膩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了,身上隱隱約約還散發著一陣臭味。
年輕男子仰頭看著天空,嘴角慢慢浮現一絲微笑,隨即張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林夕飛終於逃出那個鬼地方了。”
林夕飛眼眸中帶著狂喜與激動大聲的笑著,引來街道上的人側目注視,林夕飛絲毫沒有注意到眾人的表情。
四周看了一圈,雙手緊攥喃喃道“從此一飛衝天,翱翔九天。”桀驁不遜,張狂的話語,但是眼神那麼堅定。
“轟隆隆……”一陣陣悶雷聲將林夕飛拉回現實,林夕飛一愣回過神來看看天色,在看看自己的身上,眼角又驚恐的向遠處瞥了一眼。
自語道“我都跑了半個月了,應該不會追來了吧?”想到那個殘酷的地方,林夕飛不禁又打了一個冷顫。
“滴答,滴答。”雲層終於抵擋不住雨水的壓力,雨水落下,拍打著大地,空中悶雷聲逐漸消失,但是雨卻越下越大,從滴滴答答逐漸演變成傾盆大雨。
林夕飛張開雙臂,感受著大雨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半絲的感覺不適,反而從心中感覺到一股喜悅。
林夕飛微笑道“來個露天洗浴也不錯。”話落居然在原地洗起澡來,嘴裏還連呼“爽,半個月沒洗澡了……”
林夕飛在‘露天洗浴’居然還越洗越帶勁,‘撕拉’林夕飛一把將破爛的上衣撕掉,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
小麥色的皮膚上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布滿林夕飛的上半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使林夕飛充滿一股男人美,林夕飛在下麵洗的是不亦說乎,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
林夕飛身後,一棟破舊的二層小樓,牆麵大片大片的脫落,到處在滴滴答答的滴著水,所謂‘外麵小雨,屋內大雨’
一名唯唯諾諾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中擒著一位漂亮女子,站在一名二十左右歲年輕男子的身後,年輕男子一身名牌,與這裏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一座幾平米簡陋的浴室,此時卻擁擠著三人,年經男子臉色陰沉的注視著窗外的林夕飛還在痛快的露天洗浴。
年輕男子看著窗外的林夕飛臉色陰沉,回過頭眼中閃過一抹迫不及待。隻見身後的中年男子一隻手捂著一名妙齡女子的嘴。
女子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黑色的製服,修長白皙的雙腿下一雙純白色的高跟鞋,一頭烏黑的長發,兩眼冒著驚恐摻雜著怒火看著自己眼前這位“衣冠禽獸”
奈何自己被身後的中年男子死死的捂著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在磅礴的大雨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中年男子對年輕男子說道“少爺,依我看讓我下去把那乞丐幹掉,以免壞了少爺的好事。哪還用這麼麻煩啊?”
年輕男子搖搖頭“那個可不是乞丐,沒看到他身上的一條條傷疤麼?如果萬一被認出……”隨即不在說話,緊緊盯著窗外的林夕飛,心中有些焦急。
作為一個官二代的少爺,還是有點眼力見的,一眼就看出林夕飛不是一般人,倒是中年男子心中有些不以為然暗道“廢物,膽小懦弱。”
女子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愣“有人?”隨後便是一喜,女子眼光一瞄發現自己前方有一條‘搓澡巾’離自己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女子身體向前微微一動,身體蹭到搓澡巾,女子眼中一喜稍微用力搓澡巾掉了下去。
年輕男子看到澡巾掉了下去,心道“壞了”隨後一把將女子撲倒在地,後麵的中年男子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少爺,以為自己的少爺已經迫不及待了,眼中充滿鄙夷。
多年的殘酷訓練早已讓林夕飛擁有超乎常人的反應力,正在‘露天洗浴’的林夕飛感覺自己頭頂上方有東西飛來,速度奇快的向旁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