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大總管,兩人並沒出手,再次回到高台上。
“嗯?”守護在王裂山身旁的陳寒偏頭,看向遠處。
原本被餘波衝上高空的黑紗少女,此刻背後出現一對冰翼,扇動兩次,便消失了,但黑紗少女再次回到了場中。
因為巨大的衝擊,蒙麵的黑紗已經飄落,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龐。
就在剛剛,陳寒突破到了凝液境,玄力充沛,就算再戰也無懼。
見陳寒想再度出手,少女橫劍,準備接招。
“四人已齊,比武結束。”大總管依舊在上空,淡淡的道。
經過剛剛一係列的戰鬥,此刻場中隻剩四人,分別是陳寒,王裂山,城主之女,還有黑紗少女。
“三人可以麼?”陳寒抬頭,朝大總管問道。
“那樣就壞了規矩,小友莫要老朽難做啊。”大總管笑道,陳寒的潛力,他已經看到了,盡早交好才是明智之選。
“三人,看來陳家少爺對那黑紗少女已經動了真怒啊。”有人看出了倪端,顯然陳寒想將黑紗少女剔除。
“全憑前輩定論。”陳寒笑臉回答,大總管已經給足了他麵子,自己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懂得避退。
“在場四人,將進入決賽,七日之後,在城外虎脊山脈進行。”大總管宣布了結果。
大白鳥展翅,落到場中,把頭低下,在城主之女手臂上靠了靠。
“小女子虞依,見過陳公子。”城主之女走向陳寒,道:“剛剛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無心之失罷了,又怎麼會記於心頭。”陳寒回禮。
“七日後見。”虞依微笑,玉足點地,騰空而起,落在白鳥背上,白鳥展翅,載著自己的主人,快速離去。
扶著王裂山,陳寒送出一枚丹藥,讓他服下。
“俺可是沾了陳兄弟的光,欠下這麼多恩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王裂山撓了撓頭。
陳寒搖頭,道:“這些算什麼,怎麼比得上那擋劍之恩。”
在危機時刻,王裂山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讓陳寒心中一暖,使他格外看重王裂山。
“鐵塔哥,陳哥。”一個少年揮手,快速跑了過來,正是先前的小五,服用丹藥後,身體好了許多,並無大礙。
“這位小友,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城主府?”大總管看著王裂山。
“前輩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村中有諸多事務,晚輩分身乏術,不能對城主效力,真是遺憾之至。”王裂山將戰斧收入體內,笑道。
城主府已經開始拉人,諸多勢力也不甘落後,都在尋找那些表現突出的參賽人,“潛力者”們如今都可以選擇勢力加入。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勉強了。”大總管微笑,拂袖離去,眾人愕然,除了王裂山,大總管居然無視了其他所有“潛力者。”
這時丁源走上擂台,對黑紗少女示意,邀請她們加入丁家,資源等毫不吝嗇。
“姐姐,這……”周心涼已經登上擂台,來到黑紗少女旁,出言提醒。
“我願意。”出人意料,黑紗少女居然一口答應,沒有半分猶豫。
丁源感到十分滿意,道:“兩位姑娘,這裏人多,還是回丁府中詳談吧。”
“還請前輩帶路。”黑紗少女點頭。
“老一輩的恩怨,如果你執意出手,那衝我來便可。”陳寒眼露寒芒,對黑紗少女傳出一道神念。
黑紗少女聽到這句話後,麵若冰霜,傳音道:“你還記得,很好。”
“隨時恭候。”陳寒道,這次並未用神念。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王裂山與小五摸不著頭腦,但他們也是聰明人,並未多問。
受傷的丁武,之前得到了丁源的救治,此刻已經能行走,隻是臉上缺少血色,上下打量了一遍周心涼與黑紗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走。”丁源道,移步走出擂台,身後跟著許多人。
“今日之恥,他日待我踏足凝液境,定加倍奉還。”丁武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陳寒。
聽到威脅後,陳寒輕笑,看著丁武遠去的背影,大聲道:“今天我可以一隻手鎮壓你,來日自然也行。”
長裙飄然,鄭怡走來,聽到了陳寒說的話,不由一笑。
不知何時,三個人站在了擂台旁的上空,俯視著擂台。
陳寒瞳孔微縮,其中一人,就在前往城西的路上見過,曾在空中一閃而過,剩餘兩人,皆是一襲黑袍,黑袍覆蓋了全身,看不見麵容。
“陳寒小施主,今日有緣,使得你我相見,貧僧觀你麵相,與佛有緣,不如跟隨我修行佛法,他日普度眾生。”
其中一名黑袍人開口,褪去長袍,袈裟在身,寶相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