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凡人,我沒傅小姐說得那麼心機,我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如何幫別人打官司的工作上,我不像你與你媽,整天沒事就找別人的喳,沒事就去思考如何整別人。”
白隨心講得義憤填鷹,這番話表麵是在為自己辯解,實則上也是把傅碧瑤兩母子罵得狗血噴頭。
隨心從小就有罵人不重複語句的本領,當了律師後,更感覺是如魚得水,所以,在律師界才會飛快地聲名大震。
“你……你強詞奪理,不要以為你是律師,就可以將法律玩於鼓掌,法官大人不會聽信你的片麵之詞。”
傅碧瑤實在找不到話可說了,所以,盡說廢話。
她這個一直養在深閨中不經人事的富豪千金,怎麼能與一直在最低層摸爬滾打中苦受煎熬的實力派相提並論?
無論是智商或是手段。
“李檢察官,你還能為原告提供什麼樣有力的證據嗎?”女法官冷冷又開了口。
李檢官走上去,轉身向大家行了一個禮,微微側臉與被告席上的白隨心對峙。
“敖雪霜女士的確是因為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做出那些衝動的行為,當晚,她聽到她女兒,也就是這位傅小姐所說,知道丈夫拿了一筆巨資到江淮為死者裴丁香女人修築皇宮式的別墅,而丈夫傅長青卻哄騙她,說是把所有人資金全部投注到了緬甸購物上,因為購買回一批無用碎石,才使傅氏精石集團陷入財務危機,當天晚上,裴丁香因車禍去死,傅總裁也因這場車禍而失去了雙腿,所以,敖雪霜因兩起事情怒火終於爆發,才帶著人馬去了墓地,在整起事件當中,敖雪霜女人麵對的是丈夫的背叛,老公不要她了,還拿了巨資為別的女人修建皇宮式的別墅,而傅長青又有意要將整個傅氏集團傳承於白隨心女士,大家從前麵我們辯論中,已經得知,傅氏集團當初是因為敖雪霜女士父親的敖氏珠寶商行而起家,所有家當給了丈夫,垂墓之年,丈夫卻想著把所有的家當給別的女人生下的女兒,還準備與別的女人雙棲雙飛,所以,我認為,敖雪霜女士在一怒之下帶著人馬去挖裴丁香女人的墓,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們都是凡人,都有七情六欲,縱然說她是有錯,不該帶著人馬去挖死人的墓穴,但,她挖開的卻是一座空穴。”
“你有什麼證據?”
隨心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
李檢察官扯唇高冷一笑:“法官大人,我可以提供證據。”
女法官點了點頭,啟唇下令:“允許控方傳證人。”
“帶上來。”
李檢察官喊了一聲,兩名警察便將一名身著黑衣的保鏢帶了上來。
“我是李大咖,是傅先生身邊聘請的保鏢隊長。”
“很好,李大咖先生,傅夫人敖雪霜一怒之下,帶著你們奔去城郊墓地,你們挖開墓時,看到什麼?”
“什麼也沒有看到,裏麵空空的,一個盒子,一點灰也沒找到,更別說是死人的屍體,當時,我們也沒有想到。”
這樣的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驚詫。
為什麼棺材裏麵是空的?
難道說白隨心不想自己的母親落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