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我各不相識,憑什麼非要帶上你,”
我無賴,“因為我先前爬牆爬的好好的,誰讓你給我拉下來的,現在你還歹將我拉上去,”
他垂目認真探我,我心虛了一陣,覺得他眼神有些不對勁,“莫不是你覺得我好看,竟看的癡迷了,”
呃…我無恥的程度,都讓我自己可恥,
“葉非…”
我下意識的點頭,“嗯,幸會,”
我對他笑的一臉誠懇,我似乎看見自己笑的彎彎的眉眼映在他不甚清晰的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他的手臂突然摟住我的腰,我以為他是要帶我飛出院牆外,並未掙紮,結果他毫無征兆的俯身壓近,他的唇碰上我的,如初次般,唇唇相抵,我驚愕的對視著他麵具下的眼簾,他的長發隨之俯身,落了下來,觸到我的臉畔,莫名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倆離得如此之近,我的呼吸毫無疑問的吹拂在他的唇邊,他微啟了唇齒,似乎有意承接過去,我的臉火辣辣的,他突然張嘴咬了我一下,唇齒間的吐納,竄入我口中,我吱嗚一聲,鑒於此時處境,沒敢太過大聲的叫喚,生怕惹來府中侍衛發現,
我手下用力掐著他的肩膀,以示悲憤,
他的指尖不知何時覆上我的臉頰,緩緩下移至我的脖頸,而後停在某處,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連忙抬手壓住他抵在我下顎的指尖,口輕喃,“放過我…可好,”
他指尖的動作輕輕止住,如情人般的親昵,“想讓我怎麼放過你,嗯?”
精明如他,我清楚他早已曉得了我的身份,膽顫的身子勉強可撐,臉上的笑容未減半分,“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
“下輩子這麼遙遠,誰稀罕,”他輕輕的說,
“可是這輩子…我想活的瀟灑些…”
“到我身邊來,就不能瀟灑了?”
我對他的言語未明,“你想讓我做你的女人,難道你能容忍我心裏裝著別人?”我笑意盈盈的回,
覺著他鐵定在想著怎麼報複我,我暗暗在心裏總結了一個狗血的案列出來,他為了報仇,消去心頭之恨,故對我曖昧,想讓我誤信他是真的傾心我,將我追到手,然後我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再將我狠狠拋棄,恐那時候我就要真的自孽了,估計是孽身又孽心,
呃…我不經在心裏感歎,他這樣的複仇手段果真是高,實在是高,這就是能玩死人的節奏哇,
我總覺得遇上他,我若是不刻意躲開,可能我這輩子就是一個杯具接著一個杯具,再然後就成了一桌子的杯具。
不成,這怎麼能成,鑒於往後我有可能生不如死的人生,我覺著我有必要趁早製止心底對他刻意的表白示愛,從而生了的一股蠢蠢欲動的意念,徹底的扼殺在搖籃中,
如此我自己才能在不久的將來,幸免於難,
於是我用言語抵製著他,“我這個人很貪心,你也滿足不了我,”
他未明,“你想要什麼?”
“我想擁有一個男人,獨有的心思意念,也想那個男人一輩子隻有我一個,不能有其她女子”
他輕笑,“貌似有點難度,”
我點頭,自然對於你個古代男人來言,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沒期待出現個什麼奇跡,
我手下使勁推開他對我的束縛,“赤月,如今你無須這般,你現今貴為東滄的王爺,不久將來的東滄國君,倘若沒個坦蕩的胸襟,對我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將來如何去掌管這萬裏疆土?
帝王之心的胸襟向來都是寬敞的,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那未見麵的父皇殺了你的父皇,但你也不能如此的不放過我,畢竟…我同你一般也是一個受害者,我無心傷你,希望你也能有心不去傷我,我們之間既然橫跨著不可磨滅的國仇家恨,怎能在一起?
難道你想對不起你死去的父皇母後,還是你隻是想借由此舉,來徹底玩死我,好讓我活著的時候,就可以嚐嚐不可超生的滋味?”
我突然跪倒在他的麵前,“我這樣跪你,並非向你示弱,而是看在你曾是我昔日師傅的份上,求你將我心中對你那一份尚未完全抹去的好念想,就好好的留在心底吧。”
說完的時候,我們之前的氣氛沉寂了,我感覺自己的衣襟被人重新領了起來,被他帶出了院牆外,不曾防備的撲倒在地,蹭了地麵滿鼻子的灰塵,等到我起身時,他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既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慶幸他暫時放過了我,失落我與麵前這樣的一個如花美男,終究沒那什麼狗血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