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聽到豐色的話,心裏說:我早就想要出去了。他的嘴上趕緊應著豐色說道:“嗯,嗯,好的阿姨,那你睡覺吧,我就出去了。”
黑子出去的時候,工月和玄狐還在廚房,工月對著那桌子上的食物,發呆,玄狐在那裏,一盤一盤的吃著,她真的是一個糧倉級別的食神,幹吃不飽,就那麼一個小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不知道他吃的那些東西,都去哪裏了。
黑子來到工月的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他也沒有說話,看著玄狐在那裏吃東西。
玄狐就像忘了,工月和黑子兩個人的存在似的,獨自在哪裏吃著,那個樣子就是:天大地大,吃東西最大!你愛誰誰,我隻管吃我的。
等桌子上的最後那一盤菜,被玄狐吃掉之後,玄狐用他的一隻手背,擦了一下嘴巴上,粘著的油汙,那雙媚眼,把桌子上的空盤子,全都看了一遍,之後,又又把自己的前後左右,到處的撒麼了一遍,之後,玄狐才看了黑子一眼,轉而,把目光,移到工月的身上。
這時,玄狐的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她吃東西時的那副貪婪相,臉上,的表情,是少有的嚴肅。她看著工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媽媽的那張床,是一張陰陽床,那張床上,竟然有一張少見的木魚圖,那張圖,應該是那種,凡人修道的圖案,而且,從那張圖裏,已經能看到,以前,睡在那張床上的,修道人修煉的過程,還有修煉成功後的痕跡,還有了,,,,他們成練成功後,也會經常的回來看看,凡人修仙,那個過程,也是很艱難的,這就讓他們,對那個最初的地點,難以忘懷。”
“你說了這麼多,我聽不懂,你現在告訴我,那張床,到底影響到我媽媽沒有,我媽媽的身體,,現在怎麼樣?”
“影響到你媽媽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其它的一切。”玄狐現在,也不敢確定,工月的媽媽豐色,到底被那張陰陽床影響到設麼程度,都影響到哪,但是有一點,玄狐可以肯定,豐色的身體,不會好,這個是絕對的肯定的。因為這種床,可能是幾個世紀,也不會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工月家裏會有它。因緣巧合,還是有意的安排,這個依玄狐的目前的道行,她是沒有辦法看明白的。
這種東西,都是上仙應該有的東西,在地方仙中,很少見到,玄狐,也是從道全和天狐,喝茶聊天的時候,偶爾聽說過,隻是陰陽這東西,地方仙都能辯得很清楚,玄狐才這樣肯定的說,那張床,是一張陰陽床。
工月不在那裏聽玄狐講,那些不能確定的詞彙,他來到媽媽的房間,看著媽媽那張已經睡了幾十年的床,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小的時候,他也是經常地睡在媽媽的這張床上的,覺得挺舒服的,根本沒有什麼不適應。除了覺得有點硬之外,其它一切,感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