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煒和左敏達兩個人在敘話家常,孫誌煒的夫人和王凝兩個人閑聊著,左存厚陪著孫逸賢。
“逸賢,你真的是真心的嗎?”左存厚問著孫逸賢。
孫逸賢看了看左存厚,堅定的點了點頭,“是。”也許父親是為了利用左斯清,但是自己卻是真正的喜歡她,無關她的身份。
“可是,逸賢,你和清兒相處的時間並不多,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是很了解她,這樣的情況下,你是怎麼喜歡上清兒的?”
孫逸賢笑了笑,“存厚,這麼些年,你還不了解我嗎?何況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從關外回來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你,也許,從小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清兒很特別,隻是我一直沒有說出來罷了。而後清兒回到了京城,但是存厚,你應該知道清兒是一個多麼出色的女子,她聰明,睿智,美麗而堅韌,我不得不承認第一次她在大殿上為左家澄清事實的時候我就被她吸引了。”
左存厚看著孫逸賢,這個兄弟左存厚是再了解不過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一個人,不會行差踏錯,隻是清兒,清兒真的喜歡逸賢嗎?況且這些年清兒不時的在自己的身邊提點,要自己小心身邊的人,特別是孫誌煒叔叔,隻是自己一直都無法相信。
但願大家這些年都是帶著真心在活著吧。
孫誌煒說道,“將軍,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有事我就直說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這些日子我們都知道京城中流傳著清兒和逸賢的消息,說是我們兩家要結親了,今天我來呢,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看看我們兩家是不是真的可以結親。
這一來呢,我們是顧全清兒的名譽,你看女孩子這一定親的消息傳出去了,隻怕日後會有許多不便之處;這二來呢,我們家逸賢是真的很喜歡清兒,而且他們又從小青梅竹馬的,我想既然逸賢那麼喜歡清兒,我就鬥膽帶著這孩子前來提親,還希望將軍不要覺得我們唐突。”孫誌煒說完,還走到左敏達的麵前,“將軍,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應該很了解我的。”
左敏達趕緊說:“誌煒,你可快別這樣說。最近京城中的事我們也都聽說了,不知道是哪個好事者杜撰出來的,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謊言,但是我相信清者自清。我知道你們是一番好意,為了清兒的名譽著想,這自然是很好。
逸賢這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人品不錯,又肯吃苦上進,是個值得托付的好孩子。隻是,今天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解釋,因為在你們來之前,有一位香山寺的慧通大師突然前來,說是我們左將軍府最近不適合有喜事來操辦,不然會衝撞地神和天神。你也知道去年祭天的時候出的那一件事吧,皇上特別在意這個,所以我們不能冒險。”
孫誌煒一家都頗有些疑惑,正在這時,管家走了進來,“老爺,又有一個大師前來。”
“哦!快請。”
一位看起來很是高齡的大師走了進來,“不知這裏可是左府?”
左敏達趕緊點頭,“正是。”
“哦。阿彌陀佛。老衲乃城外玄門寺的主持方丈靈摩,昨日我夜觀天象,發現空中有一顆沉明星即將隕落,這是東南方不好的征兆,老衲再掐指一算,發現左府在今日會有紅鸞星劫,所以特來告知。府中一年之內不可操辦喜事,不然將會危及整個天下。”
“什麼?什麼?你說將會危及天下?這是什麼意思。”王凝也不明白了。
“因為貴府中的小姐命中如此,天意如此。老衲也不能多言,天機不可泄露。”
這個叫靈摩的和尚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