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房間亂得慘不忍睹,隻有兩個大老爺們住的地方能幹淨到哪裏去就可想而之了,記得博士十年前就說要做個機器人幹活的,到現在都不見有實質上的進展。去實驗室看看,也沒有發現博士人影,饞嘴的肥佬可能又去光顧吉姆大嬸的糕點了,心想也好,這下懶得做飯。
剛拿條毛巾正準備擦汗,進來兩個穿著盔甲模樣的人,頭盔遮掉半截臉,盔甲也特別精致,看上去很是威武。
其中一個人說道:“請問你是元吉先生嗎?”
“我就是,請問你們是……”我邊擦著汗答道。
“我們是國家建設處的,也是你父親的屬下,是你父親叫我們來接你的。”
“嗯,好吧,我跟你們走。”我也不打算問去什麼地方,幾年沒有看見父親了,雖然非常懼怕他,但心裏還是特別想念他的。
隨那兩人上了停在機車道的專車,像這樣高級的專車,我這樣的‘官二代’也還是第一次坐。全密封的車裏麵看不到外麵,要不是車轉彎的時候,身體有點傾斜感,你還以為車子一直沒有開動。也不知道車速太快,還是目的地本來就離我住的地方近,十多分鍾就下車了。
這個地方給人一種很強肅穆感,四周沒有任何的公共設施,也看不到有其他人在附近活動。
其中一個人把手放到牆體裏一個不顯眼的儀器上,幾秒後,就看見牆體裂開一條縫,光亮從裏麵透射出來,縫隙一直向兩邊擴展到五米左右才停止。
進了門,我驚呆了,眼前的一切是何等壯觀,任何看到的東西都不停的衝擊著我的視網膜。這裏不知道要比奧爾馬購物中心大多少倍,地麵距頂的高度起碼有幾十米,腳下的地板晶瑩剔透,頂上布滿了各種發光體,明亮而不刺眼。周圍滿是計算機之類的高科技,偌大的空間也就看見幾十個穿著盔甲模樣的人,和幾個技術人員著裝的人在活動。
帶我來的兩個人在一個離我很遠的電梯口催促了我一聲,我回過神才知道我發呆很久了,連忙跟了過去。
進了電梯往地底下降去,又進入一個很大的中心,在這裏我看見十幾個老頭,都成一字排開坐在一個高台上,我必須是用仰視的角度才可以看到他們的臉。有幹癟的,禿頭的,肥胖的,相貌上基本不敢恭維。
我一眼就發現其中一個英武,剛毅的臉就是我父親。可能是我太帥的緣故吧,導致我父親英俊是必須的,我的邏輯一向是這樣獨特,父親旁邊的胖子就是巴特博士。
看著他們高高在上,再看看自己孤立的站著,頓時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襲來,我叫了聲“父親”
父親也隻是點了下頭而已,算是認識我這個兒子。
其中一個幹癟的老頭說話了,說“元吉,恭喜你,你被應征了。”
我一聽應征這個詞就知道不是個好事,而且這句話更讓我莫名其妙,我聳了聳肩有點玩世不恭的問道;“被應征什麼?應征我上雜誌封麵?”我說話的時候,父親咳嗽了下,也許示意我太沒有禮貌了吧。
幹癟老頭也不計較,嗬嗬笑了下,對父親說:“天培,還你來說吧。”
父親也不需要韻下嗓子,直接就用他那很有磁性的聲音說:“在前不久,我們發現我們所在的國度再過於開拓,勢必要引起地表坍塌。這也意味著我們的發展將要停滯,資源開始萎縮。人們麵臨著巨大的生活難題,目前根據地質研究機構傳下的一些數據顯示,我們的地球基本已經恢複了原人類適用環境。不過人類已經離開地麵兩百多年了,地麵對我們所有的人來說,是絕對陌生的,那現在我們就需要一些人去探索,收集各類標本,數據回來研究,以便我們為能重新返回地麵生活而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