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江楚錫,我真的真的,不想離開你。”
季遲歌哭了,她抓著江楚錫的雙手,無措地像個被拋棄的孩子。江楚錫那麼熟悉的臉龐,這時看起來那麼陌生。
“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江楚錫,不要推開我好不好?不要就這麼推開我……”此刻,季遲歌的心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設想過,她和江楚錫,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那個記憶裏永遠純淨美好的像個天使一般的少年,似乎已經離她很遠很遠,那個像光體一樣激勵著她變得更好的少年,似乎已經不再對她微笑。
沒了你,我要怎麼繼續?
“……”低頭凝望著季遲歌因為哭泣而顫抖的雙肩,和她緊緊握著自己的帶著溫度的雙手,江楚錫的眸子又陷入了一片灰暗之中。
良久,他終於開口。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季遲歌重重地點了點頭,回望著若有所思的江楚錫。
“那好。”不知道為什麼,季遲歌感覺到江楚錫的眸光一冷,唇角的弧度顯得愈生硬,“不如做我的奴隸好了。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不可以違抗!”
江楚錫伸出手捏住季遲歌的下巴,用力之大讓她疼的一顫。
“季遲歌,你做得到嗎?”
看著季遲歌疼痛的臉,言語惡劣的江楚錫的內心,卻也被紮得生疼。
但是此刻,他卻隻是想要懲罰她。
似乎隻有看著她流淚,他才能感覺到,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忍著疼痛,季遲歌艱難地回答江楚錫,“可以。隻要是你要求的,我都會去做。”
季遲歌盯著江楚錫的臉蛋,篤定地告訴他。
“很好。”
江楚錫一把甩開季遲歌的臉,“這是你自找的。”
第二天,季遲歌就辭掉了她原本的藝人工作。jacky自然很惋惜,因為季遲歌才得了《唱響亞洲》的冠軍,這些天的活動搞下來,也積攢了不少人氣,可以說是她演唱事業的攀升期,可以說,如果她不放棄繼續努力的話,成為國內一線的大牌歌手根本不是問題。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選擇退出,這真的讓人無法理解。
季遲歌沒有多做辯解,隻是跟jacky道了歉,知道jacky對自己的期望很大,但是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快,季遲歌就搬到了江楚錫的家裏,成為了他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的“保姆”。而原本孟庭羽為江楚錫請的那位阿姨,也被他辭退。
為此,不明原因的孟庭羽第二天就趕到了江楚錫的家裏,當看到季遲歌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像是蒙上了一層灰。
“你怎麼在這裏?”
孟庭羽質問季遲歌,看的出來,她沒有想到季遲歌會這麼不識抬舉,即使在她那樣子告誡過季遲歌之後,她竟然還厚著臉皮賴在江楚錫身邊。
季遲歌站在一旁,沒有回答。
看到她身後的行李,孟庭羽更是氣得不能自已。
“你要住在這裏?”
“……”季遲歌的手不自覺抓緊行李箱的拉杆,眼神看向江楚錫,卻抿著嘴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