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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陸時睜開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隨後扯過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他朝牆壁上的掛鍾看去,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因為並不覺得餓,他沒有下樓用餐,而是走到臥室外間開冰箱從裏麵掏出罐牛『奶』。他剛將牛『奶』拿出來,動作忽然一頓:昨晚放在冰箱裏的宵夜不見了。
難道是傅司柏拿走了?原來早上那個『迷』『迷』糊糊見到的場景竟然不是夢嗎?
同一時刻,傅司柏正站在指揮台前,目光專注地盯著大屏幕上顯示的演練場景。他的表情雖然如尋常一般嚴肅,然而站在身旁的侍衛長卻知道高高在上的少校大人現在心情十分不錯。
說到具體時間大概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的,少校大人起先是接了通電話,然後總是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了少見的不易察覺的焦躁情緒。在完成最重要的模擬環節之後等待的那段時間裏,少校忽然消失了兩個多鍾頭。而等他再次回來之後,雖然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眼中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愉悅情緒。
但究竟是什麼博美人一笑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先是開網頁瀏覽幾條關於原政清的新聞,隨後登錄郵箱下載昨晚陳耀鋒發給他的郵件。 點開郵件,裏麵詳細記載著多家需要進行轉讓的礦區資料,他將每一條資料分別開,仔細瀏覽礦區信息以及礦主資料,並在某些信息上用高亮顏『色』標注。他挑選了其中一家,按照上麵記載的聯係方式給對方撥通電話,約定好見麵時間後,又給陳耀鋒去了個電話。
陳耀鋒這時候剛從軍隊回來,接到他的電話之後表示自己下午沒什麼事情,可以陪他去看看。待兩人約定好見麵的時間與地點後,原陸時掛斷了電話。他先是到樓下用午餐,隨後到別墅後麵的『射』擊場做了半個小時的『射』擊練習,等他在『射』擊場裏配備的浴室洗過澡後,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這次陳耀鋒並沒有驅車到傅家接他,因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借下降艙。通常來說租賃下降艙這種事是由原礦區的礦主準備的,隻是由於原陸時在礦井裏發生過事故,陳耀鋒還心有餘悸,便特地親自去租賃公司租用一台安全係數最高的來用。好在這段時間礦區的經營不錯,手裏有一部分盈餘,幾十分鍾的租用費用還是出得起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
司機將原陸時送到與陳耀鋒約定好的地點時,陳耀鋒的車已經停在那裏等著了,原陸時剛在副駕駛坐下,他就一腳油門衝出去。因為昨天休息得不大好,原陸時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倦意,陳耀鋒朝他看一眼,開口道:“如果困的話就睡一會。”
“不困。”原陸時了個哈欠,眼眶濕潤著說。
陳耀鋒也沒再勸他,從車裏『摸』出盒口香糖扔給他。原陸時接過來倒出一粒扔進嘴裏,濃重的薄荷味道刺激得他精神了一些。
陳耀鋒一邊開車,一邊對他道:“陳四的案子下個月開始審理。”
“嗯。”
“小時,”他頓了一下,接著道:“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原陸時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又“嗯”了一聲。他想了一會,半天才開口道:“原明俊為人傲慢,給他這些教訓就差不多了。”
“那原政清呢?你也算就這麼放過他?”
原陸時轉過頭,眯著眼睛看他:“當然不可能,他害祖父過世,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陳耀鋒也將視線轉過來看他一眼:“那為什麼不趁機讓原明俊坐幾個月牢?原政清心高氣傲,如果自己兒子坐牢對他來說一定是個不小的擊。”
原陸時將頭靠在靠背上,目光直視著前方:“這種程度的懲罰對他來說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