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白雲蒼蒼,一輪明日掛在空中,時而躲進白雲的懷中,時而在藍天的關注下肆意地奔跑。一時間,天空中劃過一隻青鷹,留下尖銳的鳥鳴聲,又引來一陣清風拂過,吹動著這一片的鬆柏葉。寒雪也零星地從空中落下,但是大地早已披上了白衣。
在這裏,一群七八歲的小孩打著雪杖,臉上布滿著笑容。他們歡快地奔跑,樂意地扔著雪球,打在別人身上換來自己的樂意。
突然間,這裏大雪紛飛,毫無征兆,一下子就驚走了這群小孩,待到這群小孩各回各家的時候,大雪也不見了蹤影。
一支蠟燭點亮整間屋子,盡管屋子小,但是莫不透露出溫暖的意味。屋子裏,男人頭戴用木蟬絲製作的帽子,穿著血熊皮毛做的軟棉襖,雖然還把著棍子,但臉上毫無怒意可以尋覓到。
他身旁的女子也穿著類似的衣裝,隻是帽子上還有一隻火靈鶴在翱翔,女子疊著衣服溫聲細語地道:“剛才是爹吧!爹又用武技把那群孩子趕回來了,這下倒讓你又滿足不了那種痛快了。”
男子聽後微聲笑笑講道:“十年是過得很快,隻是這時間倒是沒有衝刷去我那強烈的戰欲,還是有些粗魯,想要去把孩子給拖回來,結果被爹用武技強迫著孩子回來。”
“爹哪會像你,十年前的你還不是一抓到獵物就殺死了,爹是怕你忍不了戰欲拿孩子出氣,二來也隱藏好自己的實力。”女人疊完衣服後就將衣物放回了衣櫥,回到床邊安靜地坐著。
“娘子,當年我也沒對你下殺手啊!怎麼說,我也是重情重義的人,不會被戰欲控製了理智。不過話說回來,這十年我們也有些荒廢了,差不多是該教孩子功法了,可不能一隻讓他當個紈絝弟子,是不是啊,蓮妹?”男子放好棍子,坐在女子身旁牽著女人的細手深情道。而這兩人莫不是陸鶴和蓮子。
“我呀怎麼會不同意呢?男人當家的嘛,你決定。”蓮子依偎在陸鶴的懷中,緩緩道。
“那就這樣吧,爹那邊也有了些眉目,我們也不能拖遝了計劃。”陸鶴輕輕地刮著蓮妹的僑鼻,直言道。
“爹,娘!我回來啦!”門外忽然傳來孩童欣喜的言語,話罷,一孩童推門而入正好闖見陸鶴與蓮子的深情依偎。
“爹,娘,今天我又贏了啊!你可不知道啊,雨月她們說我每次都能夠躲開他們扔的雪球,然後又能夠使用雪球砸到他們身上,還次次都是像,像……”說道這時,陸月龍就不知道如何形容了,細小的雙手使勁抓撓腦袋,一臉的沉思的樣子逗得蓮子和陸鶴一笑。
“那叫弧線,是不是雪球像香蕉一樣飛了過去?”蓮子解釋道。
“對!就是弧線,隻是他們說他們隻要用一下功法就能夠有很大的可能性躲開,還說我的雪球之所以扔出弧線,就是因為我用了功法。爹,娘,我什麼時候才能學習功法啊?”陸月龍一說出這句話就睜大了眼睛,乞求般地看著蓮子和陸鶴。
陸鶴一聽,豪邁笑笑,起身抱來陸月龍,臉貼著臉笑道:“你要想學就一定會讓你學的!今天先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睡個好覺,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選功法!走,兒子,爸爸我帶你去洗澡咯!”
“好哦,洗澡咯!”陸月龍也是一臉欣喜。
蓮子也不慌不忙地起身去取換洗的衣物,這一晚上也便歡喜地過去了。
次日
這時候還是清晨,太陽也隻是射出來幾縷陽光罷了,稍微溫和著大地。路上的鬆柏偶爾落下幾片葉子,在寂靜中劃過身影。
這時候,蓮子和陸鶴牽著陸月龍出了小屋子,兩人各站陸月龍左右,三人談著喜慶的話題,時而傳出幾道笑聲。
“龍兒,待會你選功法的時候一定要好好選哦,但是不要忘記對那些長輩行使禮儀哦!”蓮子細心提醒道。
“我一定會的,我可是好孩子,我會好好選,而且一定會選最高級,最強大的功法,也會對任何人行使禮儀的。”陸月龍信心滿滿。
“嗯,我家的孩子最棒,是不是?”陸鶴也誇獎道。
“站住!”這時候,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破壞了一家人的溫暖的氣氛。
“你們是誰啊?膽敢走在我的身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三家主的孫子,前麵的給我讓開!”後麵的少年頭戴銀色的官帽,還插著一根簪子,又穿著金絲玉衣,好不富裕。那臉上的表情還散發著強烈的傲氣,對前麵的三人可謂充滿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