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會,現在開始!”隨著蕭老太君說出這一句,一個個或健壯,或精神的少年接連躍上了戰台,所謂戰台就是一個個鐵壯行成的直徑五十米的台子!
蕭家莊的比武大會已經舉行了很多很多界,開始時間已經不可考,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神聖的儀式,隻要在這個台上站到前十名的位置,就可以獲得去風雲閣修煉的機會,作為冠軍更是有一大堆的福利待遇。
站在台下的蕭亮一襲白袍,兩道劍眉悄然入鬢,一雙星目明亮非常,噙在嘴角的笑似嘲笑似譏諷似惱怒似亢奮,長發很是飄逸,輕輕一跳很是瀟灑的左腳站在了一個鐵樁上成金雞獨立壯。
“這不是病秧子的哥哥嗎,他怎麼來了?”一個明顯帶著嘲笑的聲音從戰台上的一個少年口中發出。
“操!他來了,還有咱們什麼事啊。”
“我就不信他能怎麼地是的,咱們這麼多人還能怕他?”
“。。。。”少年們或鄙視或害怕或譏諷的說著罵著!
“說那麼多幹啥,一起揍他,說什麼也不能叫他占一個名額!”伴著這句話,少年們開始向蕭亮聚攏。
蕭亮微閉雙目,腦海中浮現出弟弟蕭何的樣貌,那是一個堅毅的少年,那少年曾經更是被冠以鬼才的稱號,他自封武癡,談不上心地善良,卻有著一顆赤子之心,可就是這麼一個少年,卻被麵前這些好孩子們種下了邪惡致極的寒魄之毒,硬把一個被稱為鬼才,對武道癡迷的少年變為練不了武的人,作為哥哥的蕭亮是多麼的憎恨麵前的人啊。
“喝”蕭亮一聲爆喝,驟然向前衝去,雙手成爪如鐵鉗分別擊在了前方兩個人的身上,雙腳移動的看似毫無章法卻遊離於向他攻擊的人的攻擊範圍外,大開大闔的打法剛猛異常,猶如一尊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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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天熱好個夏,曬著太陽的蕭何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盡管他的身上還蓋了一層厚厚的獸皮的被子,雙手艱難的移動,緊了緊身上的被,蕭何的眼中透漏出無盡的痛苦。他從來沒有埋怨過一直悔恨的哥哥,對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少年們,說沒有一絲怨恨是假的,可隨著一年時間過去卻淡了很多,也可能是掩埋在內心太深的緣故,惟一對武道是無盡的向往。
寒魄之毒不是什麼太複雜的毒藥,隻要有了煉氣的修為就能輕而易舉的化解,中了這個毒藥的後果就是提不起內勁練功,四肢堅硬,渾身冰冷,如果不是在中毒的時候蕭何已經達到了橫練九成顛峰的話現在他已經是個全癱的植物人了,更別說還能艱難的移動了,連內勁都提不起來的蕭何又哪裏談的上化解寒魄之毒,哪裏談的上衝練武衝擊一級級台階達到煉氣,如果沒有意外或者說是機遇的話,他這輩子也隻能是像如今在輪椅上在床上這麼半癱著,武道也就僅僅停在橫練九層的顛峰了。
村裏所有的人都去了村頭的戰台比武場了吧,村子裏應該也僅剩升剩下我一個人,如果沒有那些少年們的險惡,如果沒有這個寒魄之毒,那麼今天的我一定會突破橫練境界,達到凝氣境界,那樣的話我連比試都不用了,直接成為風雲閣的弟子了,可現在我想去觀戰想去替哥哥加油都是這麼的費勁。
“阿。。。啊”緊咬銀牙的蕭何很是艱難的移動著雙手終於放到了輪子上,不在意因為用力過度所產生的疼痛,蕭何緩慢的推著輪子,慢慢的向前,慢慢的向村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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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幫人妒忌我弟弟的天賦,不想叫蕭何占那所謂的一個名額,使出那下三濫的下毒手段,把一個好好的弟弟害的那般地步,弟弟啊,都是哥哥沒有用,沒有保護好你,害的你在也練不了武,都怪我,都怪哥啊,本來今天應該是你榮耀的一天,可你卻在家中獨自舔著傷口,弟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用行動告訴這幫歹毒的家夥,他們的行為會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念及與此,蕭亮的雙目驟然亮起,一股獸王般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出,橫練十層顛峰的功力在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在也沒有技術性的閃躲,在也沒有對出手加以控製,能使十分力絕對不會使九分半,哪怕弄出人命也在所不惜的蕭亮完全瘋狂了。一招比一招剛猛,一招比一招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