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嶽氏清冷,日日禮佛,柳氏在上官秀的麵前一直對嶽氏尊敬有加,而且向來對上官秀都是千依百順,不求名份,又識情趣,床下賢婦,床上淫婦,漸漸的籠住了上官秀的心。
“老爺,您晚上回房後,一定要好好的體貼妾身。”柳氏嘟著粉唇,搖搖身姿,風千情萬種。
上官秀心中卻有些記掛嶽氏,心中不由得一痛。安撫了一下柳氏,一路追至嶽氏的院子,卻發現門並沒有閉合,整個院子裏,一個下人都看不到。
推開虛掩的門,隻見嶽氏滿臉潮紅的坐在桌旁,見到上官秀,又氣又急,又有幾分窘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zao熱難忍,見到上官秀,她更有一種難掩的渴望。
她不知,那杯酒中,被璃月動了手腳,她更不知,璃月的討回公道才剛剛開始。
上官秀呆了,這個模樣,像極了新婚那晚,見到嶽氏如此,心中更多了幾幾膽量。
“華秋。”上官秀緩步上前,忘情的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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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靜好,璃月站在一側,心情頗好的研磨著磨汁,宗政無憂拿起筆尖,輕蘸了幾下,在潔白的宣紙上緩緩落筆。漸漸的,一個輪廓成形,璃月看著畫中的景象,頓時覺得有些眼熟。
這分明就是她蕩秋千的模樣。
“畫我幹嘛?”
“那我應該去畫誰?”宗政無憂反問,眼前的人兒卻避而不答。
璃月拿起畫,不得不說,宗政無憂的畫功真不是普通的讚。畫中的人蕩在半空中,混身都透著一絲冷豔的氣息。就連氣質都畫的那麼入神,原來,在宗政無憂的眼中,她早就露出了本性。
“以後的每一天,為夫都為你做一幅畫可好?”
“你吃飽了閑的?”
宗政無憂淡笑著搖了搖頭,隻是一絲落寞在眼中一閃而過。
璃月從來都沒有想過去查那晚上要殺她的人究竟是何來曆,因為她個相信宗政無憂會處理的很好,該不放過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宗政無憂知道璃月來上官府的目的恐怕不隻是讓那個柳氏難堪那麼簡單,執起璃月的手朱唇微啟,“為什麼對那個柳氏那麼寬容?”
璃月妖嬈一笑,環住宗政無憂的脖子,“我說為了你,你信嗎?”
宗政無憂淡笑不語,吻上了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
這個理由,他當然不信。隻是對嶽氏下藥這點,宗政無憂就更不明白她究竟想幹嘛了。
陰森的地牢裏,那具幼小的身子早已被抽打的血肉模糊,僅有的一絲氣息也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血腥味,伴隨著腐臭肉另人作嘔。就連華一脈都忍不住皺緊的眉頭。都抽成這樣了,還要續命?
“華先生,這個人不能死。”
“為何王爺還要留著?不是已經查出幕後主使了嗎?”華一脈滿是吃驚,看著一旁的冷夜。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酷刑,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爺的命令,就是讓他生不如死。”冷夜淡淡的描述著,隻是在說話的時候,眉頭也是緊皺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嗬嗬,華一脈心中一驚。
“查出她的來曆沒有?”
“上官府嫡女,上官璃月。”冷夜無奈的攤手,事實就是如此,不容質疑。
“操!”
聽到這一聲“操”字,冷夜的節操頓時碎了一地,堂堂的妙春神醫華一脈也會罵人!可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為毛要搶他的台詞,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