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子牙笑道,“天尊隻是考慮到今後對東洋的倭兵作戰。”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老薑,這燒倭兵還用得著費這麼大的事?聽說這倭人當年見了世民他爺兒倆,就象老鼠愛上了大米樣,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又顛倒了。”
“我說老曹啊,你怎麼退了休,就知道整天寫詩做詞,一點也不關心國家大事了,我看你還是應該多讀讀書、看看報,聽聽中央電視台的新聞廣播。”
曹操說:“我是想聽,可我退休後居住的那地方還沒摘下扶貧的帽子,別說看中央電視台的新聞廣播,就連電話也打不通。”
“這也倒是,不過,”子牙說,“你熟知兵法,用兵有道,又熟悉國際地理,看不過,聽不聽都無所謂,你最近沒翻翻當今國際地圖?”
“地圖我倒是常翻,”曹操想想道,“這東洋倭兵好象就住在鴨綠江外麵的東洋三島上,北與俄羅斯接鄰,西靠美利堅的阿拉斯加,東與朝鮮國,南隔黃海和東海與我國相望。”
“就是這樣,”子牙點頭說,“這倭寇在大唐時象個龜兒子似的,見了世民爺幾個就喊幹爹,有事無事都跑來長安去,今天學這,明天學那。世民爺倆也夠大方,看他們一副龜兒子樣,也就教了他們一些東西,可這龜兒子們倒是很會學的,一回東洋就連學帶仿,到了朱洪武爺幾個接班時就打起了咱中華的鬼主意來了。要不是遇上朱洪武他爺幾個還有點骨氣,那倭兵真要鬧翻了天,隻可惜到了努爾哈赤爺幾個接班的時候,情況就變了,特別是到了甲午那年,唉!”
子牙說到這裏,看著曹操,傷心地再也說不下去了。
“是啊,”曹操看著痛苦的子牙,也傷心地說,“一場甲午海戰毀了咱北洋海軍,比當年周公謹燒我的那把還厲害”
“就是”子牙說,“那時周公謹因玄武湖訓練的現代化海軍又未練成,結果咱賠出了白銀二萬萬兩,還搭上了台灣和澎湖兩個寶島,怪誰呢?”
“怪誰?”曹操憤恨地,“要怪就怪司馬那幾爺子,要當時不奪咱老曹的江山,也就不會弄出個五胡亂中華,把咱漢人的臉都丟盡了,雖然後來楊堅老弟又把江山從胡人手中奪了回來,可壽命也短,要不是後來大唐李老弟祖孫鬧了個貞觀之治、開元盛世,我這張老臉還不知放哪兒擱呢?”
看著曹操一副痛苦的樣子,子牙隻得勸解說。
“這些事留著以後大會上再議吧,總之,我們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總結一下經驗,想想嘛,我們都是軒猿和神農的子孫,可是三千年來,卻為什麼總是這樣內部起哄,五搶六奪、爭來奪去鬧個不停。”
“是的。”曹操喝了口鐵觀音,又說:“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過去總打啊殺的,結果讓鐵木真和努爾哈赤爺倆也撿了個便宜,把本屬我們漢人的江山也奪了去,不過,這我都不生氣,鐵木真、忽必烈也好,努爾哈赤、皇太極這兩爺子也好,好歹也是我們國內的少數民族兄弟,他們把江山借去用用,隻要大家都過得去,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可這次不同了,倭兵是想把我們連根拔去。”
曹操說到這裏,心情沉重起來。
一聲喊叫:“大叔,”隨著喊聲,金童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險些把曹操正喝著的鐵觀音也碰翻在地。
“又幹什麼?”子牙一下又來了氣,喝斥金童道,“做什麼事情都這樣不小心,走路慌慌張張的,沒看你曹大叔正在喝鐵觀音,打翻了怎麼得了,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說吧,又出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金童歉意地朝曹操看看,對子牙道,“行者孫大聖來了,吵著、鬧著要見你,說什麼要討口酒喝。”
“這個猴頭,真他媽的討厭,一輩子就象沒喝過酒似的。”
子牙說到這裏,看著曹操,嗬嗬大笑起來,說了聲,“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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