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風鎮。
清晨,天剛蒙蒙亮,墨楓便起床了,簡單的梳洗之後,便向鎮外走去。墨楓來到鎮外的一條河邊,往四周看看了,周圍還是一片朦朧。找了一片稍微寬闊的地方,墨楓便練起拳來。
“喝”墨楓一拳打在一塊桌子大的岩石上,“哢嚓”一聲,無數的裂縫布滿了整塊岩石,墨楓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經碎成塊的岩石,撇了撇嘴,似乎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這畫麵要是讓鎮上的外人看見,不知道會不會驚訝的連嘴巴都歪了。
因為在鎮上的其他人眼中,墨楓隻是他爺爺墨名的孫子,平時幫著老人看看藥鋪,打打雜,並不知道他會武功,而且看著架勢,起碼已經“淬體”四重了,要知道墨楓今年才十一歲。就算是那些名門子弟,也不過這個境界吧。墨楓又練了會拳,待到太陽出來,他已經滿頭是汗。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覺得差不多了,脫掉身上的衣服,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裏....
“爺爺,我回來了“墨家手中提著兩條魚走進藥鋪喊道。”恩,早飯已經做好了,快去吃吧”墨名坐在椅子上說道。“好的”墨楓隨手往一邊的一個竹簍一扔,兩條魚就進去,還不忘像爺爺笑了笑,隨後往廚房跑去。墨名隻是笑吟吟的看著他。
十年前,墨名帶著還是一歲的墨楓來到古家鎮,開了這家“藥草廬”的藥店。鎮上的人們對這對外來的奇怪的爺孫組合也沒想太多,畢竟,這個世道,都是為了生存。而且墨名開了這家藥店以後,鎮上的一些什麼疑難雜症統統都被治好了,而且從來不亂收醫藥費。久而久之,鎮上的大多數人們都對這對爺孫心存感激。墨楓吃完早飯後,來到房間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盤腿坐在床上,練起了一門名無名功法,一股微弱氣在經脈中慢慢運行,墨楓坐在房間裏靜靜的運行著功法。也不知過了多久,墨楓已經運行完一個大周天,靜靜的感覺著經脈中運行中的那股氣。墨楓登時睜開雙眼,滿臉的興奮,迅速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還沒到藥廬前堂,墨楓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墨大夫,麻煩你快跟我到府上一趟,我們老爺受了重傷,現在還在昏迷”。墨楓走出來看見一個衣著光鮮,類似總管的人的樣子,滿臉焦點的跟墨名說著。“好,楓兒,快拿上藥箱,我們去一趟石府”,墨名站起身來對著剛走出的墨楓說道。石府管家一聽,“好,好,莫大夫,小哥,這邊請,馬車就在外麵”。然後立馬轉身往外麵走去。
墨楓有點吃驚的看著周圍這些人,他們大多衣著光鮮,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美麗婦人正站著床邊焦急的看著墨名在給床上的那人把脈。周圍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有焦急的,憤怒的,墨楓心裏想著,估計是出了什麼大事。
這時,“都是劉家,要不是劉家偷襲,大伯怎麼會被那頭妖獸打傷”旁邊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臉憤怒的說道。場中唯一的一個老人說話了“石立,你給我仔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石川怎麼被打成這樣”。“爺爺,是這樣的,本來我們跟大伯正在礦山那巡視,可是突然有礦工發現附近有一頭妖獸,已經殺了好幾個礦工了,大伯一聽便急了,立馬帶著我們前去查看,結果發現是一頭受了傷的紫火貂。
我們趕到是它正在逞凶,大伯便立馬衝了上去,可是這一交手,便發辮這紫火貂有化元境後期的修為”。眾人一聽化元境後期的,都是臉色大變,“化元境後期的妖獸不是一直都呆在極陰山脈深處嗎,怎麼會突然跑到這外圍來了,難道極陰山脈發生了巨變?”石中天也是一臉猜疑的問道。這位老人便是石家的家主。
“是啊,所以大伯猜測這頭受傷的紫火貂應該是被人趕到這裏來的,於是大伯便想趁著追擊的人沒發現之前先拿下這頭紫火貂的。”石立回答道“可是,正當我們將這頭紫火貂包圍的時候,劉萬山突然從後麵出現一掌打向大伯,大伯情急之下擋了一掌,結果被紫火貂給重傷了。”“爺爺,你可得給大伯做主啊”。
“哼,好一個劉萬山,居然做出偷襲這種卑鄙無處的事情來,對了那頭紫火貂呢?”石中天一聽大怒,“那頭紫火貂重傷大伯之後,趁著我們救大伯跟劉家起衝突的時候跑掉了!”石立說道。“哼,這事我跟他們劉家沒完。”石中天怒道。這時,墨名正好站起身來,臉色平靜的來到眾人麵前。“墨大夫,我家老爺怎麼樣了?”婦人急忙問道。“情況不太妙,病人內髒受傷,體力經脈錯亂,並且體力還有一股暴虐的內力在亂竄!”墨名皺著眉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