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駱隊長吧?你好,你好!”一個年輕的藏族的男子很快迎了上來,這是個很有眼力勁的角色,他一眼就認出走在隊伍最前麵的駱嘉軍。不看別的,就看駱嘉軍腳步沉穩、滿臉剛毅、雙眼放光、氣場不凡,他就已經在心裏肯定,所以他沒有等後麵的馬隊長開口。
駱嘉軍一愣,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並不認識,印象中這是第一次見:“你好,你好!”但想歸想,也趕緊伸出手。
“紮西拉巴!當雄刑偵支隊的隊長,年輕,有幹勁!“馬隊長一看,趕緊在身旁介紹到。
刑偵隊長,難怪這麼好眼裏!不過這麼年輕的刑偵隊長,駱嘉軍到是很少見到,隻見他昂首挺胸、濃眉大眼、小方臉、目光明亮直視、短寸頭、皮膚黝黑略顯幹燥,身體雖然算不上高大卻是很結實,站著活像棵挺拔白楊!此時駱嘉軍心中已經有了結論,他清爽的一笑問:”退伍軍人?“
紮西拉巴平靜的說:“是的,是的!零八年退役的。”
軍人碰上軍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駱嘉軍也不列外,此刻他的心裏也是一樣。很快馬隊長又把一幹人等,逐個介紹了一番,簡單認識後,這才奔主題。
經過紮西拉巴和負責這次整個挖掘行動的龍教授講訴,好歹算是弄清楚了整個案情來龍去脈。昨晚淩晨三點左右,一夥人潛入挖掘現場,先是悄無聲息的打暈值夜班的保安,然後再進入宿舍用藥物迷暈沉睡的人員,最後才有恃無恐的進入墓道,炸開墓門進行作案。早晨,龍教授發現墓道入口躺了一個人,跑過去一看是值夜班的保安,他立刻意識到事情的不妙,於是先跑進墓道發現墓門被炸開後,又跑出來呼叫其他人。他扯著嗓子喊了半天,才趕來了幾個神情恍惚的工作人員,挖掘場這才一下子炸開了鍋。好在整個事件沒有造成人員死亡,這讓駱嘉軍暗自鬆了一口氣。
“你剛剛說那個重傷是怎麼回事?現在人已經醒過了嗎?”駱嘉軍聽完他們的講述,心裏有些疑惑,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唯獨就他怎麼受了重傷?
“已經醒了,救護車趕來前他就已經醒了!不過,小腿骨斷裂!”龍教授說完,神情惋惜,他沒有細想駱嘉軍話外之意。
“錄過口供了嗎?”駱嘉軍看了一眼紮西拉巴,顯然他要得不是龍教授的惋惜。
“錄了,昨晚歹徒進來的時候,他剛好在外麵巡視,由於拉肚子半道蹲了草叢,這才避過歹徒的頭一次襲擊。墓道裏的爆炸聲傳來,他第一反應就是奔著墓道跑去,然而就在墓道入口遭到了襲擊。據他的講訴,當時他隻顧著往墓道裏跑,沒有留意四周,隻到他在墓道入口被一條黑影擋住,他這才意識到危險。兩人都是一愣,但黑影很快反映過來,二話不說掄起一腳就來,眼瞅著這一腳就要直踢他腦門,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抵擋,結果整個人狠狠摔在了墓道外。他忍著疼痛又一滾,躲過了黑影緊追而來的一腳,踉蹌著爬起來,這才想起自己手上還有一根木棍。就在這時墓道裏傳來一陣緊密槍聲,還有幾聲慘叫,他心裏一驚以為是自己的同伴被槍殺,恐懼蔓延了他的全身,一著急,奮起力氣掄起手中木棒朝著那黑影就砸了過去,也不管砸沒砸中,調頭就邊跑邊叫:‘來人……’然而話還沒喊完,腿剛邁開兩步,後麵的黑影就竄了上來,他隻覺得小腿上被什麼東西狠狠來了棒子,全身一麻,整個人就一頭栽了下去,沒等他掙紮兩下後腦勺緊接著又是一棒,失去了知覺。”
“嗯,槍聲?不是說沒有造成人員死亡嗎?”這些人有槍駱嘉軍並覺得意外,不過這個墓道裏的槍聲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墓道裏應該全是他們的人才對啊。
“這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其他那些值夜班的保安,都是在幾百米外的土坑裏找到,都是打暈後都集體的綁在一起,都是些輕傷。我們又反複核對人員,整個挖掘場確定沒有人員失蹤。”紮西拉巴回答道。
“走去墓道!”駱嘉軍一揮手,幾個人直徑朝著墓道進去。剛到墓道入口,駱嘉軍一看後麵跟了十來個人,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對身後的人說:“這樣,我們先進去幾個人,其他人都先到外麵四處看看。”直覺告訴他,墓道裏麵的槍聲可能有些道道,人多了情況反而不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