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月夜中,本應是寂靜幽邃,但望著城市喧鬧的黑壓壓的一片,便覺得似乎走在地獄中喘不過氣來似的。
藍新和田龍等人帶著新龍幫的一眾弟兄,正“悠閑自在”的在自家旗下的夜店玩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有在意夜店外的吵鬧聲。
“新龍幫的狗賊們快給老子滾出來,別他媽的當縮頭烏龜,今天老子就要端了你們老窩。”夜店外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中為首的粗臉胖子男毫不畏懼的叫囂著。
旁邊一臉獻媚的人很顯然就是上次在倉庫中鞭打田榮的伍哥,此時的賤樣與在田榮麵前的趾高氣揚真是天差地別,走到外麵的藍新都不禁佩服起來,這孫子變臉可真是快,不去參加奧斯卡男主角選拔賽都可惜了,除了長得有點醜以外。
藍新身著黑色鬥篷站在新龍幫弟兄的中間,出頭的當然還是田龍,畢竟自己這個身份還不能暴漏。
“鷹幫幫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是什麼風把鷹幫幫主您給吹來了,快裏邊請。”田龍一副客氣的樣子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很久未見的老哥倆在敘舊。
“哼,田龍,你他媽逼的裝什麼傻,你們不是早知道我們今天要來的目的嗎,現在你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死路一條,去給我被你殺死的兄弟陪葬;第二給老子跪下,以後當老子身邊的一條狗,當狗當的乖,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狗命。”鷹幫幫主麵色赤紅的說道,肥胖的身軀也因為話說的太多一喘一喘的,滑稽可笑。
“唉,看來我新龍幫這小夜店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了,某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果然欠抽。”新龍幫弟兄中間一陣清靈的女聲響起,神秘而又妖嬈,似乎就像天上突然降臨的修羅一般。
“媽的,誰他媽在那放屁,給老子出來。”鷹幫幫主繼續叫囂。
被黑色鬥篷蓋的嚴嚴實實的藍新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來,旁邊依舊跟著威武的狗狗——黑奇,鷹幫幫主和其他幾位小幫派的幫主望著黑奇嚇得有些說不出來話,這時素麼品種,咋木有見過。
“各位幫主莫要被嚇到,這隻是小女子的寵物玩伴而已。”藍新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完全沒有剛才那股聲音一般澄澈,也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他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被嚇到了,隻不過是一隻寵物,怕個糞球子。”鷹幫幫主反應過來,知道藍新是在諷刺他們,臉上便有些掛不住。
“哦?是嗎,原來鷹幫幫主膽子還挺大的,佩服佩服。”藍新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
“廢話少說,今天我們來就是要吞了你們新龍幫,弟兄們,讓他們看看我們的裝備。”待鷹幫幫主說完,黑壓壓的一片突然端起一大片的槍支,使人不寒而栗,但使鷹幫幫主一夥的是新龍幫的人神色完全沒有波瀾,而且還白癡般的注視著他們。
“喂,怕了吧,告訴你,今天注定是你死我活,識相的就投降歸順我們。”鷹幫幫主旁邊的伍哥沙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藍新掏掏耳朵,心中不禁吐槽,這人要唱起歌來得要多少人的命啊,
聲波殺人威力無窮啊。
“怕?我新龍幫字典裏就從沒有“怕”這個字,如果鷹幫幫主執意與我新龍幫過不去的話,那我新龍幫的弟兄們可以奉陪。”田龍意誌堅定的說道,聲音絲毫沒有波瀾起伏,好像就是在討論今天的午飯要吃什麼一樣。
“嘴他媽還挺硬,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弟兄們,開槍!!!”一聲令下,眾人端起槍支。
一下.......不響!
第二下......還是不響!
第三下......嗷嗚嗷嗚嗷嗚!!!!
鷹幫幫主頓時傻了眼,這素麼情況。
望著鷹幫幫主肥胖的臉上浮現傻呆呆的樣子,藍新早已經笑噴了,就差在地上打幾個滾了,在這寂靜兒又尷尬的場麵藍新的表現略顯突兀,新龍幫的弟兄們也和尚摸不著腦袋,呆呆的望著差點滾在地上笑噴的藍新。
好吧,事情是這樣子的,藍新走後對田榮發動了從空間裏學到的催眠術,然後把所有的槍支都收進了空間,然後藍新又把提前準備的經過自己改裝的回禮放到原來裝有真槍支的木箱子裏,而改裝的禮物就是經過改裝的仿真玩具槍。
後來藍新將空間裏一部分槍支發給了一些身手比較好的弟兄,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把敵方的子彈都卸了,田榮得之後,非常驚訝,便把消息告訴了敵方。
介於田榮也不清楚藍新的具體身份是什麼,所以告訴敵方的消息說是田龍幹的,當然,田榮也免不了被暴打一頓,敵方因為一時大意再加上時間緊促,在仿真槍裏裝上子彈就出發了。
而後藍新考慮到如果每人都發一支,定會打草驚蛇,這算不算是給新龍幫弟兄的一個好玩的禮物呢???這就叫幫弟兄們找找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