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去!”他的同桌,一位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頭發燙了起來的小女生有些害怕的說道。
“怕什麼,我讓你看看我的威風!”那初中生很得意的在班級中其他學生注目的目光中衝出了班機。
他剛剛衝出去,就看見一名高中生拿著棒子打一名初中生,這卷毛一下子腦袋熱了,將彈簧刀對著那高中生的後背刺了過去。
撲高中生的肩膀被刺出一個大血洞,那高中生痛苦的叫著,手中的棒子掉到了地上。卷毛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捅人,害怕起來。
“操!”韓天成正好到了這裏,看見卷毛剛捅倒了一個育才高中的學生,韓天成大吼一聲,握著那把已經沾滿了鮮血的砍刀照著那卷毛的肩膀就是一下,砍刀砍進去足有半個刀身,清楚看見人的肩胛骨。
卷毛慘叫著倒了下去,韓天成拔出砍刀,對著卷毛的下身又是一下,一下子將大腿砍出深深的口子,傷口周圍的肉翻翻著,從裏麵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流了出來。
“這個小子給我!”剛才被卷毛捅中肩頭的那名學生站了起來,左手捂著肩膀,右手握著棒子,到了卷毛麵前。
韓天成看了眼那血人,一握手中的砍刀衝進了卷毛剛才衝出來的班級,而那名高中生握著棒子,惡狠狠的說道:“我操你老母,竟然敢捅我,我不廢了你,我他媽的就跟你姓!”對著卷毛一陣亂砸。
韓天成衝了進來,看著那已經縮在教室後牆的學生,大吼道:“還有哪個兔崽子想出來捅人,給老子站出來!”
他這樣喊完全是被氣瘋了,看韓天成那副凶狠樣子,就算真有想捅人的也不敢出來,一些女學生甚至哭泣起來,完全被嚇住了。韓天成一腳踹飛麵前的那把椅子,一轉身,出了教室。
陳蕭追著小黑在操場中央,小黑現在就如同一個無頭蒼蠅,不知道該跑到哪裏,本來,他想跑進教室,希望那裏的老師能救他,但還沒有跑到那裏,就看見教室門前一陣亂打,平常日子裏自己那些在這所學校很囂張的小弟們,現在被打得隻有倒在地上求饒,就算有人拿出了家夥,但那些育才高中的學生像瘋了,什麼鐵棒子、砍刀就是一陣亂砍,自己的那些小弟不等打人家,就被人家打得快掛了。
想跑出三十一中那更不可能,校門口那裏幾個那鐵棒子的育才高中的學生正將一個個想跑出的學生打倒在地上,然後就是一陣亂打,這樣的場麵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的,他也奇怪,怎麼那些昨天還很老實的學生竟然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竟然打起人來不要命。
陳蕭在小黑後麵死追不舍,總之陳蕭是下了決心,今天不捅了這個家夥,他絕對不會罷休的。
倆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陳蕭將砍刀握緊,突然,提了一口氣,速度一下子提了起來,就追到了小黑旁邊。
陳蕭也不說話了,砍刀對著小黑的後背從上到下劃拉下來,一下子就把小黑劃倒在地上,一條長長的傷口出現在小黑的後背。
陳蕭見小黑摔倒了,他一腳踹到倒在地上的小黑的襠部,小黑大吼一聲,男人是做不成了。但現在,陳蕭不是僅僅想讓這個小子不做男人,而是根本不讓他做人。砍刀從上向下捅了下去,一下子就捅進小黑的心髒。
小黑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四肢慢慢的張開了,瞳孔也散了,一條完全由鮮血形成的血流從小黑的身上流淌著。
陳蕭站在小黑的屍體前,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了。也許第一次殺人會害怕,但殺過人後就不害怕了。經常有小說說殺人後會害怕,會自責,那純粹瞎扯但,對於一個黑社會的分子來說,殺完一個人後反而會更開心,睡得更香,吃的更甜,因為黑社會分子早已經把自己的命運和黑幫連接起來,他殺了一個人就證明對自己或者對幫會的危險就會少一點。陳蕭就有那種感覺,他雖然不喜歡殺人,但也不厭惡殺人,隻有將敵人徹底殺死,那才是最安全的處理方法,不要指望敵人會突然悔過,敵人就是敵人,敵人的存在本來就是錯誤。
陳蕭終於動了,握著沾血的砍刀衝向操場的其他地方,隻留那具屍體孤單的躺在操場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