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們三個人如期的站在偵社的門口,沒錯,那第三個人便是王國向,是他自己提出來要加入社團的,我想,以他的能力,應該能在社團裏混個不錯職位。房間裏很吵,但我們還是習慣性的敲了敲門,這次門很快就開了。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男的,一看到我高大的模樣,還以為是老師來了,就差沒叫老師好了,在他看清了我身上也是穿著新閣中學的校服的時候,他才領悟過來,隨即又加入了討論當中,好象我們被遺忘了一樣(汗)。
良久,其中一個女的才反應過來,忙向我們問道:“請問你們是來入團的麼,正巧王雪不在,你們就把試題放在這裏吧。”說著便指了指辦公桌的一角。隨即又加入了討論當中,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故意提到嗓音說道:“請問,你們還有試題麼,我們還有一個人想入團。”
他們頓時停止了討論,幾雙眼睛都看想我這邊,好像很生氣,一個瘦弱的男的發話了:“有啊,你們誰想入團,擔保人是誰。”是了,我沒想到擔保人,我不是國向班的誰,死啦,怎麼辦呢,我的腦筋在急速的運轉中,在想的同時我走進了他們討論的區域,那張桌子有一張紙,也是那種和試題一樣的紙,上麵隻有一道題,我看了下,稍微思考下,便想出了答案,但我不急於說出答案。
“各位同學,我想和你們交易下,我想你們大家剛剛在討論的是那張紙上的題目吧,如果我們能夠答出來,你們就答應給我們一張試題,不需要擔保人這一項,不知道可不可以?”我為國向爭取了一個機會,但不知道行不行,看那幫人的神態,我想,這個辦法可行度還是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我絕對有信心。
“好,如果你們真的可以解開那道迷題,我可以免了你們擔保人那一項,我說到做到。”剛剛給我們開門的男的說話了,我心裏直說好,就是這樣,就在我要解答那道題的時候,王雪走了進來,我頓時收住了嘴,西訊馬上將試題交給她,她接過去看了看。一會兒,她臉上的表情由剛剛的疲憊轉為驚訝,在看試題的同時看了看西訊一下,又接著看試題,隨即嘴角彎起了一道迷人的弧線,很快又消失了。
“好,你合格了,但是辛苦了你的師傅啊,為你解答了這麼多的題目。”說著的同時有望了望這邊,仿佛是在說:你有本事為什麼不自己來啊,暗中出手不算英雄好漢。看來她知道了,“多謝學姐的誇獎,我會繼續努力幫助我的笨徒弟的。”我頂回了一句,她氣得半死,嗬嗬,我就是這樣,不懂情趣。
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我急忙說發話了,“別生氣嘛,你看西訊也是很聰明的,我隻不過是比他會那麼一點點,況且這種費腦力的活動是需要鍛煉的,你不給他機會,他怎麼會提高呢,是不是,離題了。今天還有一件事,就是我還帶了一個人來入團,如果你人手還不夠的話麻煩你也給他一次機會。”
正在火頭上的王雪沒好氣的看了看國向,又看了看我,我也看著她。不過她終究還是敵不過我殺傷力極強的眼神,轉頭走到辦公桌那邊拿起剛剛她們的社團的人爭論得火熱的題目,對著國向說:“你也不需要做那麼多的題目了,現在你隻需要解答出這道題目我就可以批準你入團了,我給你三十分鍾的時間,怎麼樣?”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誰的樣子。
這女孩子怎麼這麼狠,那道題目雖然相對於我來說有點簡單,國向可能有點小聰明,但要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出那道題恐怕......就在我為國向擔心的時候,國向卻一口氣答應了,不出所料,他的心裏有種不服輸的性格,這是這些天對他的觀察得出的結論,加之剛剛現在他的表現,我立馬就確定了,姑且看他會怎樣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