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歸和歐銘都喝多了酒。歐銘的手攬過玫歸的腰,湊近她耳朵帶著迷離的醉意說:“我送你回家。”
玫歸明顯感到他的手覆在她腰身的溫度,很溫暖,可是她沒說話。歐銘拉起她走出酒吧,坐上他的車子。
玫歸沒有醉到變成傻子,她知道車子並沒有往她的家開,而是駛向了歐銘的別墅。她把頭歪在座位上,眯起眼假寐,裝作不知。她完全知道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歐銘帶著玫歸進了他寬大舒適的房間,玫歸眯縫起眼睛看著房間,故意裝傻:“這不是我的家。”
誰知歐銘的吻落在她額頭,聲音甜蜜地說:“寶貝,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
一股酥麻之意爬滿玫歸的全身,她不由得有些顫抖,她終於知道為何人們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玫歸轉個身,用雙手圈住歐銘的腰,怔怔地望著他,他也深情款款看著她,全是柔情蜜意。玫歸喝了酒,臉頰粉紅,皮膚晶瑩剔透,雙唇誘人。
歐銘忍不住,低下頭去,鐫住了她的雙唇。玫歸卻不由得咬緊了牙齒,不給他得逞。
歐銘又吻她的耳陲,吻她的白淨的頸項,他在她耳邊說低喃:“我想要你。”
玫歸一愣,頓時清醒,推開他,向後退了兩步。歐銘仍然笑得不羈,他確信她一定會答應,從來沒有人拒絕得過他。
“你開玩笑的吧?”玫歸睨著眼看他,歐銘覺得她這個表情可愛極了。
“是,我是開玩笑的。”他說著,又湊上去吻她,玫歸被他吻得透不過氣。
許久,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說:“還要喝酒嗎?”
“但願一醉方休。”
“你戀酒真是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歐銘認識她一個月,她好似一直酒不離身。
歐銘取出冰鎮香檳與她共飲。
玫歸窩進大沙發裏,閉起眼睛,握著大杯子喝香檳。歐銘坐在她對麵看她,她烏黑長發,一張臉小巧細致,沉醉在酒精裏,眉宇間露出憂愁,一顆心似裝滿了心事與秘密。她有一種美麗神秘的氣質,叫歐銘迷醉。
玫歸睜開眼睛,見歐銘正在看她,她往杯裏倒滿酒,醉意朦朧地說:“來,歐銘,我與你幹了。”他看著她把杯中酒一仰而盡。玫歸舉舉手中的空杯子,得意地嘿嘿笑。
歐銘這才將杯中酒喝盡。他用探尋的目光望著她的眼睛:“玫歸啊玫歸,你為何要買醉,你到底有什麼秘密令你這樣不快樂?”
玫歸眨眨眼,站起來,訝議地問他:“我哪不快樂了?我沒有不快樂啊。”她就是想不明白她哪裏做得與其他人不一樣了,他硬稱她不快樂。她不知道她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歐銘才看得出她真正寂寥。
歐銘一把拉住她,她跌坐在他懷裏,卻安靜地靠著,一動不動。他把她抱起放在沙發上,對她說:“我先去洗澡。”
他沒有邪念,隻覺從外頭回來,一身油膩肮髒,他比較喜歡幹幹淨淨一身清爽的自己。
玫歸卻不這麼想,他若對他她心無雜念,何故把她帶到這來?歐銘一進浴室,玫歸臉上的那抹笑立即不見了,她心一緊,緊張,懊惱,迷惘,真的要這樣做嗎?令她羞恥的是,她發覺自己竟然心慌意亂,並且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