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怪蛇伸腰(1 / 3)

老路可能真是瘋了,他臉色青黑,全身發抖,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口裏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胡話。

這人真可憐,不就是練一套功法,至於這樣嗎,你都練到有觸電感了,很成功了啊。

我用手想去拍他,他忽然狂吼著,一拳往我胸前擊了過來。

拳頭帶著勁風,有飛沙走石之勢。我知道他勁大,上次在夷山,隔得遠遠的就把那些四耳長右猴子打得七零八落,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要是讓他擊中了,那還不變成一堆肉泥?我下意識的一手抓去,居然抓住了他的拳頭!

看來他這段時間裏,身體一直在消竭著,已經遠不如前了,畢竟你都活了幾千年了,是個老人家。

老路用手抽回拳頭,很驚訝的看著我:“你比他還要厲害,隻用了兩天,他用了三天!”

又是他那個朋友?什麼兩天三天。

老路繼續對我進行暴風式的攻擊,現在才知道,他是通曉曆史上各種格鬥方式的混合型選手,我隻能逃跑閃避,圍著大蛇棚轉,那些水造成的柱子雕塑,想象不到的堅韌,在老路的拳風腿力之下,也沒有損壞,隻是象我們平時打沙包那樣發出暗啞的聲響。

“這是人類最早運用的納米技術嗎?”原來以為這是一種不為我們知道的水的另類狀態,現在看來也未必是這樣。

老路曾笑我喜歡望文生義和辨音生義,但看到不能理解的事,用我們知道的知識去分析一下,怎麼說也不過份吧。在思想間,腳下一慢,老路一拳擊中我右後肩,我側著身飛了出去,撞在大蛇柱上,卻不覺得怎麼痛,也不似那些猴子一樣血噴一地。

這樣光避著不是辦法,這個天界鬼域不是開放的,上麵有一個血氣之門,現在門關上了,這裏就是封閉的,跑隻怕是跑不掉的,但打又打不過,怎麼辦?我想到了平時看散打比賽時有一種無賴打法:纏和摔!怎麼說我經常爬山跑步,耐力也是很好的,力氣也大,剛才都能接住他的拳頭了,抱著他在地上滾,這樣總比他象打沙包那樣打我要好。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

老路以為我還是跑,不知道我竟然趁他在背後出拳的時候,一個急轉身,搶入他懷裏,橫著身子向他腰上一摟,不知道是他沒有提防還是我力大,兩個人一起倒在地上。我也不管了,努力去翻滾轉動,以免停下來讓他痛擊。想到那些散打選手被對方抱住了一拳拳的揍那種慘況,我心裏不寒而慄,翻滾得更快了。

老路可能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無賴的打法,一時間手忙腳亂,但也隻亂了一會,因為翻滾了一會,我就翻不動了,太累人。

他用肘在我背上狠狠地撞擊,痛得我嗷嗷亂叫,但也不敢放開。我腦裏靈光一閃:“媽的,我就不會攻擊你嗎?!”由於我的雙手雙腿都纏在他身上,能活動的隻有頭部,我狠命的用頭撞向他前胸,“咚咚咚咚”聽著挺響的,好象敲鼓一樣,老路被我頭部撞了幾下,居然大聲的咳嗽起來,看來是震動到肺部了,我大喜,原來他的傷勢一直沒好。

我心裏一發狠,可不隻是撞他前胸了,而是用力向上去頂他的下巴,老路痛得狂叫一聲,猛的站起來,迎麵往那蛇柱上撞去,把我整個人狠狠的撞在柱上,這一撞,把我撞得眼冒金星,再也抱不住他,掉在地上。不過看來他也不好受,被我用頭撞那幾下,前胸和下巴都受了傷,他也倒退幾步,搖晃著站定。

我是真正意義的傷到了他,他驚訝的看著我,可能是心裏不相信吧。

我喘著氣說:“別……別打了,我們畢竟是共過患難,何必生死要相拚。”

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一聲怪叫,又衝了過來。媽的,我跟你有什麼怨仇啊!

我在地上滾了幾下,衝回八卦台那邊,轉過身來,對著他,咬牙道:“你再過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