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王府的掌控已經盡在清婉手中,王氏病了這幾日,楚白馳也一直沒有醒過來,清婉便趁機將王府來了一次大清洗,如今,她在王氏麵前,可是有底氣的很。
王氏被氣的不輕,指著清婉的手都在顫抖,嘴裏不停的道:“你你你……你怎麼敢?怎麼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說了,毒婦妒婦的名聲我全都不在乎,你說我還會怕什麼?嗬!”
說完,起身轉頭施施然走了,留給王氏一個華麗麗的背影。
五天後,昏迷不醒的楚白馳終於醒了,而在第一時間楚銘宣也趕了過去,小廝在他的身後端著一碗清水。
他笑得宛若魔鬼一般慢慢的向楚白馳靠近,問道:“父王,不是一直都覺得我不是你的孩子嗎?既然醒了,我們便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好了。”
說著,拿出了刀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接著又在楚白馳的手上劃下一個口氣,兩滴血滴在同一個碗裏。
楚銘宣將碗放在楚白馳的眼前,道:“會不會融合我也不知道呢,你猜會不會?”
楚白馳卻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裏麵的兩滴血正在緩緩的融合起來,他看向楚銘宣的眼裏也滿滿的盡是震驚。
楚銘宣攤了攤手,麵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道:“我知道你不想認我,可是怎麼辦,我確實是你的兒子呢。”
楚白馳重度癱瘓,說話都已經成了問題,眼底的不可置信是那麼的明顯,嘴裏支支吾吾的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楚銘宣的頭頂,卻被他很快的閃身避開了去。他眼神森冷的看著楚白馳,道:“知道小時候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就是你能如同一個父親一樣慈愛的看著我,問我功課如何,誇我兩句,勉勵兩句。你這個動作,曾經是我做夢都想要的,可如今,我已經不需要了。”
楚白馳眼底盡是悔恨,楚銘宣剛剛的這一段話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厚厚的鹽巴,疼得要命。
楚銘宣又繼續說道:“王氏根本就沒有懷孕知道嗎?那幾封信也是我造假的,那日王氏出府未歸,也是我叫人綁架的,她懷孕的症狀是我找人下了藥,哈哈,這跟當年的情景是不是很像?”
楚白馳一瞬間臉色煞白,什麼很像?分明是一模一樣,其實在這之前,他還沒有相信王氏,可是這個剛剛才證實了是自己的兒子的人說那一切都是他做的!此刻,楚白馳還有什麼想不通的?
當年那件事,也是王氏栽贓罷了,想想看,將周氏趕出了皇陵,她便不用對著周氏行妾禮了,可是當年,他怎麼就絲毫沒有懷疑的相信了呢?
隻因為那一句青梅竹馬?還是那幾封謀反的信讓他失了分寸?又或者,是因為周氏的懷孕讓他嫉妒難忍?
不管如何,總之他是被王氏給設計了,就如同此次王氏被自己兒子設計一般,自己還是毫不猶豫的就信了!
嗬嗬,這一切能怪得了誰?當時那件事分明就有那麼多的破綻,是自己不願意相信,現如今的一切都是他的報應,哈哈,報應!